不過普羅修特還是順利解決了,隻是受了點傷。他需要就近找個地方先止血,然後就發現這樣一個沒有開燈的窗口,在周圍窗戶透出窗簾的暖黃燈光的襯托裡,讓普羅修特心裡有種莫名的感覺——他原以為這裡沒有人。
結果他卻看到散落一地女人的衣服,男人額角抽搐了一下,很快認出那是你的衣服。
你果然躺在床上,隻是沒像他以為的渾身□□。你看起來有些不對勁,這一切都很不對勁,他想。
普羅修特裸著上身把襯衫撕成布條,他要紮緊傷口來止血,但是傷口在右手上臂,單手操作有些困難。然後他聞到一點廉價沐浴露甜膩的味道,你皺著眉從他手上拿過長長的布條:“坐下吧。”你說。
你低著頭,普羅修特看不清你的臉,但他發現你的皮膚發紅,說話的時候有酒氣,胸口有一點吻過的痕跡,他想說你和誰來偷情了,最後還是沒有開口,你不是個好惹的,他也沒有那個心情。
你的包紮技術很爛,因為練習對象隻有你自己,加上酒精讓你的動作很遲鈍。你歎了口氣,勉強算弄好了,普羅修特沒說什麼,你還以為他一定會諷刺你。你在沙發上坐下,感到男人□□的上身傳來的熱氣。
“我還以為你討厭我。”普羅修特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
你抱住曲起來的腿靠在沙發背上:“我是害怕你,你會殺我。”你說的是夢裡的事,也不管普羅修特聽不聽得懂,你想就讓他當你在自言自語好了。
可他竟然接受了:“你膽子太小。”他點評。
“但我間接殺了你。”你接著說。
普羅修特這回沒有信你,他輕嗤一聲當你醉了在說胡話。
“我是不是要向你贖罪。”你喃喃。你的記憶已經模糊了,事實上為了自我保護,大腦會遺忘那些過於刺激的記憶。你記不清米斯達開槍打中普羅修特的哪裡了,但你知道米斯達沒有手下留情。
金發的男人看向你,忽然發現你的嘴唇腫得像熟透的櫻桃,好像下一秒就會破開流出汁液。他湊近你想說些什麼,這時候門鎖突然響了,是加丘。
好的,你的偷情對象揭曉了。
加丘看到普羅修特有些驚訝,但沒說什麼,他把給你買的東西放在茶幾上,讓你自己去吃,然後解開你給普羅修特綁的醜東西重新包紮。
你聽到他們兩個在低聲交談,但你懶得去管他們說什麼,你從一大堆食物裡挑挑揀揀,最後拿了一盒蛋糕和一瓶朗姆酒。加丘一回頭就看到你在對著瓶口灌,那是他買給自己的,他走過來一把奪走:“我看你真他媽要變成酒鬼了。”
你聽到普羅修特在後麵笑:“你把她帶到賓館灌酒,還說你不是要上她,我看你在放屁。”加丘的臉漲紅,卻說不出反駁的話,問題是他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你把一盒薄荷糖砸過去,普羅修特微微側過臉,薄荷糖砸到沙發背上掉下去,他收斂了一點笑容:“彆得寸進尺,我現在就能把你弄死。”
加丘擋在你們兩個中間:“她喝醉了,你惹她乾什麼!”
你噌的一下站起來推開加丘要把手上的蛋糕蓋在普羅修特臉上,加丘捏住你的手腕把你箍在懷裡對普羅修特大吼:“你他媽沒事了就快滾吧!”
“留你們在這上床?”
這下加丘也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