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我回來了 葉還清晰記得……(1 / 2)

葉還清晰記得,她吻彆後落淚的眼。後來他回了一趟“老宅”,就是楚長歌以前住的地方,在門口放信的時候進去隨意看看,居然巧遇了安庭閒。

安庭閒當時在雜物室裡整理他和楚長歌的回憶,所有封好的箱子一一用裁紙刀劃開了,刀還扔在一邊,他坐在地上一一翻看,看的很仔細。

葉覺得這男人在自虐,她沒有去報複他,他卻在報複自己。

簡短交流後,兩人達成了共識。

也就是在安庭閒打算去見楚長歌之前,葉打了電話過來,說是要查的東西都齊了,要不要對一下口供。安庭閒沉默,明知道真相不代表什麼,對不對似乎都一樣。

對方這樣的態度讓葉有些不安,勾起笑諷了句,“不是想趁我不在的時候做小動作吧,我這個小人也會對你不齒的。”

安庭閒並不介意做小人,他本不認為君子有可為,但終究沒有妄自去找楚長歌敘舊。

葉辭職後一直在查美國那邊在楚家那個案子裡的影響,他和安庭閒都一致認為,肯定是這邊施了壓,國內才會暗中做了那種處理。至於美國方是真的取得了楚家盜取的證據,還是捕風捉影,甚至隻是純粹知道楚家存在就做了那種誣陷,葉沒有能完全查出。

他唯一害怕的是,楚長歌曾經在美國犯的那幾個案子,是楚家被美國這邊知曉的突破口。想到Edward曾經打給他的楚長歌的資料,葉心裡總是悠忽有些揪緊。那丫頭太容易自責,恐怕這種想法她已經有過了。

美國這邊的確是暗示過他們懷疑盜取官方機密的是中國某神秘家族,要求過入境抓人。國內的處理方式似乎沒有任何說不過去的地方,在對方能夠行動之前先代為處理了的話,美國就沒有任何借口入境調查。

而他的介入,就是折中的產物吧,他是中國人,同時又在為美國打工。

分彆後第二年的二月多,葉去一處“查訪”時受到了前同事的“接待”,SAG上麵的國防部似乎是傾巢出動來請君入甕,網子收攏的時候,葉真以為自己跑不了了。最後還是SAG的前同事們網開一麵,給了他一條活路,葉倒是不怎麼感恩,就算他們不念舊情,他也沒啥好抱怨的。

逃命去後,就遇到了師父,或者說,師父救了他,再一次撿他回去了。

師父和好多年前還是一樣,看不出一點正經模樣,時而慷慨正義,時而陰險歹毒。好在葉已經習慣了,當他不存在也就那麼過去了。

槍傷四處,有一槍傷了腿骨,因而悲慘地跛著腳休養了大半個年頭。其間聯係了一下單腿可以進行的各種行動,槍法的準確度、搏擊時的重心和著力點、使飛刀時的角度控製等等諸如此類的東西。

葉的師父得出結論,“怎麼感覺你這幾年還退步了呢,就算是單腿你也好歹比出師的時候強那麼一咩咩啊,否則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裡擱?”

那說的是一個痛心疾首。葉不為所動,他師父需要對誰去擱老臉啊,一直隱而不出,根本沒人知道他有這麼個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