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的包裹住文毅,求文毅帶他出去玩,可憐巴巴的跟在文毅身後,要和他兄弟一起玩耍,他高中的時候是不敢做這些事情的,高中心氣高,接受文毅的好意又不想有人在背後說閒話,像個綠茶又當又立,現在自己想當真綠茶了,隻要能和文毅在一起,還有什麼是重要的麼?
在很多時候,文毅被他煩的板著一張臉,他笑嘻嘻的湊上去,摟摟抱抱,借著朋友之機做著愛人的親密事,每當文毅被他煩的無可奈何隻能答應他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是特殊的,是被文毅特彆對待的,大二死纏爛打讓文毅答應和他旅行,那天晚上兩個人躺在帳篷裡看星空,許之庭心潮澎湃,表白的話在嘴裡百轉千回,我喜歡你太輕浮,我愛你太隨意,我心悅你太文雅了,每句話都覺得配不上今晚的夜色和文毅,在糾結中還是睡過去了。
許之庭第二天睡醒簡直懊惱的不行,不明白這麼好的時刻能睡過去,轉頭又興衝衝的拉著文毅拍了兩個人結識四年的第一次合照,拿著合照的第一天晚上,許之庭的情欲玷汙了他心中的神,他要把神拉入人間,可神太美好了,凡人不舍得觸碰,凡人憂心忡忡,怕風都會驚擾了神。
大三過年的那天晚上,許之庭的神出現在他的身後,邀請他一起放煙花,兩個大男人漫無目的的走在空蕩的街道上,商場也早已關門,他在路燈下,把小時候隻能在路燈下溫書的場景,當成玩笑說給文毅聽,文毅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忽然有了勇氣,抓住文毅的手,在文毅不解的眼光下,踮起腳尖,在昏暗的燈光下,親親的吻住他的神,過去的場景不斷交織在腦海裡,許之庭閉上雙眼,懸起心臟,等待他的神給他審判,他的神愣了一下,眼神變得殘忍,隻是他沉浸在神的光輝下,沒有注意,神把他推在路燈的柱子上,凶狠的吻住他,年輕的身體一點就著,他們在附近找了一間酒店,那天晚上文毅特彆凶狠,絲毫沒有顧及他,也沒有清理。
第二天許之庭就發起了高燒,大年初一兩個人在醫院被醫生訓斥,許之庭那段時間恍然覺得自己飄在雲端,自己就像是童話中曆經磨難的小王子,最後找到屬於他的神明,苦儘甘來,他把文毅帶到了幾個爺爺和醫生奶奶的墓前,在心裡說我終於有了歸屬。
之後的日子裡,他變本加厲的粘著文毅,一天能發上百條消息給他,一有空閒就給他電話,見縫插針的約文毅出來,文毅少有回複,隻有出來的時候才會聯係他在床上溫存,他以為這就是愛情,慢慢的,文毅身邊的朋友都知道他的存在,各種傷人的話語他都不放在心上,即使畢業的時候聽到齊雲舒問文毅,是不是把自己當炮友了?文毅反問:知根知底又乾淨的人當炮友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