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的血液 以這種倉促的方式成為吸……(2 / 2)

“該死,你在喝什麼莫名其妙的東西。”妮塔坐直了身子向前探去。

奧蘭多打開瓶子沒有猶豫,仰頭倒進嘴裡咽下,妮塔來不及阻止,她下意識的覺得不妙,連忙下床光腳跑到門前打開屋門要喊人。

原本等在子爵府邸的長公主貝特麗和莉婭估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剛來到了屋外打探動靜,就和推門而出的妮塔裝了個正著。

“怎麼樣了?”貝特麗扶住妮塔。

“我已經將匕首插入他的胸膛了,但是他、他喝了什麼東西,我沒有攔住。”妮塔皺眉說道。

三個人同時向屋內看去,原本該躺在床上苟延殘喘的奧蘭多,此時竟然在渾身抽搐。

貝特麗皺了皺眉,她身後跟隨的兩名金獅子騎士擋在她身前。

“請退後女士們,”

吊了郎當的聲音響起:“咱們的教皇大人變成吸血鬼了。”

“怎麼回事,布沃卡?”貝特麗皺眉向身旁身形高大的男子看去。

布沃卡揚起他那英挺的眉毛笑了笑:“那要問問他喝了什麼了,不過現在的他大概也沒有功夫回答我們。估計是厲害一點的吸血鬼的血液吧,能讓我們人類短暫擁有與他們等同的能力,不過代價並不太妙呀。”

“呼——呼——”劇烈的喘息聲響起,幾人向屋內望去。

“天哪!”妮塔捂著嘴輕呼。

屋內的奧蘭多瞳孔翻紅,血絲順著眼眶爬升扭動,太陽穴/鼓/脹跳動,口水無意識的掛在嘴邊,整個身子都在毫無規律的抽動起伏。

“以這種倉促的方式成為吸血鬼,究竟是誰給他留的最後的‘後路’啊。”

布沃卡轉了轉脖子,將手中的劍提了起來。

莉婭看著屋內,緊張的跟著公主貝特麗和妮塔緩緩後退:“現在是該我們考慮一下後路的問題了吧。”

“儘量抓活的。”貝特麗冷然道。

“遵命。”布沃卡和他身邊的另一個騎士道。

“不過您還真是看得起我們呀,公主殿下。”騎士肯尼笑了。

“不過在床上躺了快一個月了,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

隨著布沃卡的最後一聲輕笑,失去神誌已經成為“血族”的奧蘭多縱身撲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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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瑟正在往前走,他感覺自己的衣袖被拽了一下。

安瑟回頭看向停下的人:“怎麼不走了?”

帕爾修從懷中拿出一個眼罩,安瑟定睛一看,是自己之前扔掉的那個。

那個時候自己滿心都在生氣,還要用眼睛找地下城的入口,所以就把帕爾修給自己的眼罩摘下來隨手丟掉了。

安瑟現在看著這個眼罩有些愧疚,但是帕爾修好像並沒有在意這些。

“雖然有些臟,但是我身上也隻有這一個眼罩了,你先戴上它,回去我再給你換新的。”帕爾修柔聲說道,抬手將眼罩係在安瑟頭上。

安瑟心中正愧疚著,看著帕爾修沒有計較連忙應下。

給安瑟係好眼罩,帕爾修執起安瑟的手,帶他繼續向地下城主城走去。

“一會兒我看著你進地下城,你進去和他們商量對策,我在外麵等你。”帕爾修輕柔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安瑟疑惑的轉過頭去:“你不進去嗎?”

“我就不進去了。”

“為什麼?”

帕爾修默了默,“總歸還是有人認識我的,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們。”

安瑟愣了愣,他明白帕爾修是什麼意思了。

如果是安瑟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以血族的身份,麵對人族的曾經父親的將士。

安瑟想起了溫伯特的話,他覺得無論如何他都要試一試,起碼他要將彆人的心意傳達到。

安瑟輕輕搖了搖帕爾修和自己牽著的手:“溫伯特他跟我說,他們對你很抱歉,他們遺漏了你。”

“這有什麼可抱歉的,他們那個時候也難以自保。”帕爾修笑了笑。

安瑟感覺自己的手被鬆開,後背被輕輕推了推。

“去吧安瑟,到了。”

安瑟抿了抿嘴,說不上的失落感在心頭淡淡縈繞。但他還是回頭衝帕爾修咧嘴一笑:“不會讓你久等的,我很快就回來。”

帕爾修一怔,看著安瑟歡快的背影,笑得眷戀而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