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束 安瑟送我紅玫瑰的話,我會很……(1 / 2)

“這、這不行的。”

安瑟感受著手中的重量有些發蒙。

一時間竟覺得手心有些發熱,連著臉頰都燒了起來。

為什麼會給自己這麼多錢?

難道是因為昨晚免費收留了帕爾修一夜?

安瑟想不出彆的理由,好像唯有這一點還算是說得過去。

安連忙推拒,想將錢袋還回去。

卻被冰冷的手按住往回推了推。

“有什麼不好的,”

帕爾修低沉的笑聲在耳邊響起:“就當是你帶我遊玩的提前開支。”

安瑟心尖的位置像是被冰涼的手拂過,瞬間顫了兩顫。

真是不對勁。

安瑟連忙將手抽回,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反應這麼強烈。

“好、好的。”

安瑟轉身連忙向前走了幾步,手中的錢袋好像燙手一樣,被他倉促塞到衣襟中。

帕爾修望著安瑟,眼睛中含滿笑意。

安瑟呆頭呆腦往前走了幾步,一時間忘記了方向。

被帕爾修一把拉住,告訴他還有一步就撞到小販的攤子上了。

“呦,安瑟,相中我這香料啦?”

安瑟臉紅了紅,自動忽略了小販的調侃聲。

他回過頭去,跟著帕爾修的牽引向前走。

感受到手中一直異常的溫度,安瑟有些擔心:“你的手好涼啊,需不需要再加一件衣服?”

“集市上有鎮上的裁縫量衣服,要不要去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款式。”

帕爾修回頭看了一眼安瑟和自己緊握的手,笑道:“沒有關係,我的手一直都是涼的。”

安瑟愣了愣,追問道:“你是生病了嗎?”

“並不是。”

那為什麼手是涼的?

“我是血族。”帕爾修望著安瑟。

安瑟腳步微微一頓。

血族對這個小鎮來說有些陌生。

安瑟活了這麼多年,也隻從老板娘那裡聽說過曾經這個種族的零星曆史。

這個種族之前對人族的傷害很大,但是二十年前,其內部內亂,少部分血族聯合其他種族將血族占領的北蘭斯搗毀。

大部分血族全都身死於那場戰爭。

少部分存活下來的血族,要麼是當年的“功臣”,要麼就是逃亡的失敗者。

他們現在已經很少出現在人族的生活場地了,也不會向外宣揚自己的身份。

安瑟笑了笑:“原來如此。”

帕爾修對人族沒有敵意,肯定不是當年戰敗的那些邪惡血族。

那他一定是幫助人族取得和平與勝利的那些善良血族之一。

帕爾修不知道自己被定義成了“善良血族”。

如果他知道的話一定會暗笑安瑟可愛。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彆人的。”

安瑟小心翼翼對帕爾修說道:“如果你不想彆人知道的話。”

“謝謝。”

帕爾修看著安瑟,寵溺的笑了笑。

“所以你是從北蘭斯來的嗎?那裡是什麼樣子?”

“我不是從北蘭斯來的,不過我確實曾經在那裡居住過一段時間。”

安瑟和帕爾修穿梭在街道中。

饒有興趣的聽著帕爾修介紹他的見聞。

“聽起來真有趣。”

安瑟鼻息吸了吸,他嘴角揚起:“我找到啦!”

“什麼?”

帕爾修由著安瑟拉著自己向前跑去。

“是皮塔餅,你一定要知道它有多美味!”

安瑟熟悉的穿過幾個彎道。

轉過街角,帕爾修抬眼看到一個滿臉胡子的老頭,正笑嗬嗬的將占滿黑炭的手塞進巨大的鍋爐中,幾張烘烤焦香的扁圓形麵餅被他取出,放到身前的小桌上。

“皮塔,要一張牛肉餅和一張牡蠣餅!”

“好嘞!”

皮塔笑嗬嗬的看了眼安瑟和他身後的帕爾修,眼睛一亮:“你好呀小夥子,安瑟這是你朋友?”

安瑟想也沒想就點頭肯定。

帕爾修輕笑著看了安瑟一眼,朝皮塔點了點頭。

皮塔動作熟練,手指上下翻飛將兩張餅劃開小口,一手掀開籃子將其中噴香的餡料大把往裡塞入:“小夥子長得可真帥氣!”

安瑟正在付錢,帕爾修接過皮塔手中的餅。

“常來啊!”

皮塔吆喝道,安瑟向後揮了揮手。

“你想要哪個?”安瑟迫不及待。

帕爾修表示都可以。

他自從成為血族之後,人族的食物對他來說沒有半點作用。

吃不吃都無所謂。

安瑟對帕爾修的回答有些為難,也不知道他到底喜歡哪個口味。

很快,聰明的安瑟就想到了解決辦法,他將手中的兩個餅同時遞到帕爾修麵前。

“要不你都嘗嘗吧。”

帕爾修一愣,而後拉著安瑟躲過街上的馬車,兩人到了一個小巷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