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製怒火的信封 她估計是精神失常了。……(1 / 2)

“怎麼,被迷住啦?”

安瑟被身後的聲音嚇了一跳,他身子一震,微微轉頭過去。

“我、我沒……您是誰呀?”

“一上來就問女士的名字,是不是有些唐突了。”

女聲悠揚散漫,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調侃。

“抱、抱歉。”安瑟下意識道。

可是一上來就跟陌生男人勾肩搭背,是不是也有點不太好?

安瑟心想。

柏麗兒並不這麼想,在她眼裡安瑟不過是個小屁孩。

哪怕是帕爾修喜歡,那頂多也就是個特殊一點的小屁孩。

她攬著安瑟的肩又往自己懷裡緊了緊,笑得明豔:

“我可知道哦,你叫安瑟。”

安瑟感受到後側的柔軟胸/脯,忍不住向前直了直身子。

“哈哈,請問您是怎麼知道的呢?”安瑟僵硬的笑了笑。

“你猜猜呀。”

冷香烘在臉上。

安瑟輕輕皺了皺眉頭,他還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接觸過女性。

哪怕是老板娘,長大後也不曾。

突然手腕上衣襟,安瑟被輕輕向前拽了拽,一個堅實的臂膀虛虛搭在他身前。

“彆鬨他,柏麗兒。”

帕爾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安瑟頓了頓。

看來老板娘那邊的事情大致已經解決了。

“呦,還挺甜蜜的……”

柏麗兒的聲音頓了頓。

安瑟有些不好意思,這位女士的嘴巴,還真是喜歡說出曖昧的話語。

“柏麗兒說話就是這樣,你不要多想。”

安瑟聽見帕爾修道歉,連忙搖了搖頭。

“我說話怎麼啦,我說話聲音多動聽!”

柏麗兒不服,她隔著帕爾修的手臂,拍了拍安瑟的肩膀:“那個,安瑟先生,這幾天我也要在這裡住下,隨便給我找一間最好的房啊,錢不是問題。”

安瑟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他給柏麗兒說著房間位置,告訴她可以先去休息。

“呦,這麼快就想趕我走呀。哎~果真是沒有魅力了呀。”柏麗兒悠悠感歎著越過兩人上樓。

柏麗兒走後,安瑟輕輕動了動,帕爾修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緩緩落下。

安瑟有些疑惑的麵向柏麗兒離開的方向:“那位女士,是和您認識嗎,二位好像很熟的樣子。”

“算是朋友。”

帕爾修望著安瑟的反應。

“是關係很近的那種朋友哦!”

柏麗兒還沒有進入房間,她站在樓梯上高聲喊道。

帕爾修皺了皺眉。

誰都好,怎麼偏偏是這個家夥找到這裡了。

“我們確實隻是朋友,相互幫助過而已,沒有彆的了。”

帕爾修認真對安瑟道。

安瑟點了點頭,心中莫名其妙升起一絲喜悅。

此時,帶著人趕來的拉瑟弗德站在老板娘身邊。

他在聽到柏麗兒的吆喝聲時抬頭,順著這個長相明豔的女人的目光看去,皺了皺眉。

安瑟身邊的那位男士,總是令他感覺不對勁。

拉瑟弗德和身旁的朋友打了聲招呼,抬步向安瑟走去。

“安瑟,你還好吧。”

正好拉瑟弗德到的時候,安瑟和帕爾修兩人剛分開,拉瑟弗德看了安瑟一眼,目光移向帕爾修。

兩人相視一笑。

“我沒事拉瑟弗德,老板娘那裡怎麼樣?”

拉瑟弗德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看了帕爾修一眼。

“母親那裡不用擔心,父親剛從牧場回來,過去幫她了。”

這家酒館的男老板是位很能乾的人,當初安瑟和兄弟二人長大後,他把老板娘放心的給幾人照顧,自己又去小鎮最南麵的邊緣,在一個遠房叔叔家的牧場幫忙。

帕爾修明顯察覺到了拉瑟弗德的驚覺,他微笑著朝他點了點頭,和安瑟告彆,表示如果沒事的話自己想先回去休息,如果有事可以隨時叫他。

直到帕爾修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後,拉瑟弗德才拉著安瑟小聲詢問。

“你帶回來的人到底是誰?切樂剛剛給我說過了,母親沒有多想就算了,你難道不好奇為什麼他能獨自一人麵對那麼多醉鬼?”

安瑟張了張嘴,還沒說話又被拉瑟弗德打斷。

“這些天你注意些,彆和他走得太近。他萬一要對你做什麼,你連反抗都做不到。”

“……”

能做些什麼呢,自己一個二十多的青年,又沒做錯過什麼事。

“人家總歸是幫了我們。”安瑟諾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