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動,我還以為你睡著。”
“我沒忍住想多看你片刻。”
帕爾修的情話就來,逼的安瑟啞口無言。
安瑟無奈,他輕笑著起身穿衣服。
曾經穿衣服的時候帕爾修都要假裝自己出門,這一回帕爾修總算可以正大光明的待在屋裡了。
安瑟臉皮薄,讓帕爾修出去。
“我們不已經是愛人關係了嗎?”帕爾修認真提問。
安瑟不說話了,他現在連自己的心跳都顧不上了。
帕爾修看著安瑟麻利的穿上襯衫長褲,伸手從床頭櫃抽出腰帶,環著安瑟的腰靠近自己。
他的手帶著腰帶在安瑟腰間圍了一圈,打好結後湊過去在安瑟的腹/前輕輕一吻。
安瑟正在係衣扣,被弄的有些癢,他伸手推了推帕爾修。
帕爾修淡金色的頭發在安瑟手尖劃過,他起身幫安瑟係扣子。
安瑟體態修長勻稱,一件白色蕾絲襯衫和一條黑色墜地長褲,就能將其勾勒出優美舞者的樣子。
帕爾修愛不釋手,輕輕將人抱在懷裡鬨了一會兒,帶著安瑟出門閒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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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莫萊和布沃卡帶著一對士兵趕到西北邊城時,發現這裡的情況算不上太差。
遍地都是祥和氣息,哪有什麼血族跡象。
城主前來迎接,笑嘻嘻的搓著雙手說著客氣話。
撒莫萊隻看了一眼便揮劍斬了他的頭顱。
四周還在愣神的功夫,布沃卡以及他身後的士兵們便紛紛抽出劍對撒莫萊。
“工作不順心還是老婆鬨離婚?這麼辦公可不太好呀。”
布沃卡皺著眉頭看向撒莫萊,對他突然的蹊蹺舉動有所提防。
兩人關係從之前分裂騎士陣營時就比較微妙,合並後也沒少產生摩擦,張口就吵提劍就打的事常有。
撒莫萊瞥了布沃卡一眼,忽視周圍驚慌尖叫的人們,劍尖指了指城主。
“你好好看看,這還是個人嗎?”
布沃卡聽後一愣,俯下身子仔仔細細翻看了一會兒,“嘖”了一聲。
“年紀大了眼也花了,撒莫萊閣下彆跟我一般見識啊,愣著乾什麼,把你們的武器都給我插回褲腰裡。”
地下躺著正在流血的城主,在陽光的照射下緩緩化成灰燼,被撒莫萊的馬蹄踏散。
這明明是血族扮的,那麼真城主難說還有命在。
布沃卡皺眉看著邊城,帶著士兵突入進去。
誰知還沒有進城門,高大的鐵閘門巨獸一樣落下,吞並了布沃卡和撒莫萊為首的少部分士兵。
“嘖,看來我們是遇到麻煩了。”布沃卡笑了笑。
撒莫萊即刻下達命令。
城門外的士兵暫且安全,撒莫萊和布沃卡的身手在血族麵前也不會露怯,關鍵是其他的士兵。
“城中果然有血族。”撒莫萊暗罵一聲。
估計是二十年前逃脫的血族之王博勒加德追隨者,他們竟然將勢力慢慢紮根培植在此。
“二十年的集聚,他們的組織領導者會是誰?”
眼前的城鎮看似空無一人,誰又知道剛才逃掉的城中百姓是什麼身份立場。
撒莫萊指揮士兵小心行事,借機撤回城外。
就在此時,一道狠厲的殺意襲來。
撒莫萊猛地轉頭,一道淩厲的劍鋒直直逼在眼睫處。
“當——!”
布沃卡甩了甩震麻的手臂:“小鬼提一提神,彆忘了我們對上的可是血族啊。”
“多謝。”
撒莫萊被布沃卡的提醒喊回神,他抽出長劍躍下馬,看向對麵的血族。
那血族麵容英俊,臉上噙著笑意,撒莫萊總覺得他有些眼熟,但又忘了從哪兒見過。
“你竟然沒死?”
布沃卡愣了愣,撒莫萊皺眉看向他。
布沃卡衝撒莫萊笑了一下,笑容並不算好看。
“這貨是前任教皇,本該死了二十多年了。”
“前任教皇?”
撒莫萊一愣,突然想起來了,這個人長得和前任教皇萊尼奧一模一樣,雖然那個時候的自己還年輕,但是在騎士團做禮拜時,曾見過他。
撒莫萊當時隻是聖騎士團的小兵,仗著哥哥哈艮能被人高看一眼外,對教會內部的事情,根本沒有資格了解。
他並不知道教皇為什麼會突然換人,也不知道被換掉的教皇的原因和去向。
原來竟是血族嗎?
奧蘭多轉了轉手中的短劍,笑得儒雅:“差一點就能拿下一條命。”
他打量著撒莫萊肩上的徽章:“白金騎士?實力還算可以,陪我好好玩玩吧。”
布沃卡咧嘴:“我也可以陪你玩玩。”
“放心,忘不了你的,你可是令我難忘的聖騎士呀。”
奧蘭多從腰間又抽出一把劍,兩劍一長一短交橫在身前。
“嗬,架勢挺漂亮。”
布沃卡沒忍住嘴損了一句。
撒莫萊眉頭一皺,腳尖點地驟然上前。
刀劍交擊的聲音響徹城中。
奧蘭多迎擊撒莫萊,他甚至沒有往後移動半步,沒有助力,他的手臂一震將撒莫萊揮開。
“二十年了,我們都有變化。”
“哦?你是指你現在還是個小白臉兒,但是我們已經長成雄壯漢子的事嗎?”
布沃卡抬步在撒莫萊被後擋了一下,而後旋身上前。
奧蘭多嘴角的笑意漸漸增大,擋住布沃卡的偷襲:“不,是我變強了,而你們卻變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