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風見他直接開口問,便也直接說明:“我聽聞,令嬡病入膏肓,需靈藥續命。您可知,這天底下最靈的藥都在皇宮。我聽聞皇宮中有一秘藥,可以用來救治先天不足之症。”
徐福源一聽,這不就是自己女兒需要的嗎,喝了口茶,又問道:“您說的可當真?將軍既說出此話,想必是有法子拿到這秘藥,可不知,您到底對我們有何請求?”
孟南風心道果然,這徐福源精明著呢。
便說:“此次收複失地,西北大軍打了勝仗,我向那位討要了秘藥,如今秘藥已在我府中。我的請求,便是,您能將女兒嫁給我,兩年後,我必完璧歸趙。”
“將軍可知自己在說什麼?為何偏偏要娶我的女兒,您固然能救我兒,但我們也不能兩眼一抹黑,把女兒輕易的嫁給你,還說什麼兩年?那之後你讓我女兒如何自處?”
徐福源臉色越發掛不住了,忍不住質問麵前這位將軍,到底如何想的。
孟南風見他如此,便說:“伯父,先冷靜。如今朝中局勢想必您也有所耳聞,那位身體垂危,各路勢力針鋒相對,都在爭那個位子。我孟家世代驍勇善戰,絕不和勢利小人結交,我孟南風隻想打好仗,守住國,不想參與京中的紛紛雜雜。”
“如今,我母親拖著著口氣,就想看我結親,那日正好聽徐聞說起令嬡,便起了心思,況且,京中名醫甚多,兩年足以將令嬡的身體養好,您且安心,我孟南風若是對徐小姐有任何冒犯,必讓我死於戰場。”
說罷,看向了徐福源,等著最後通碟。
徐福源聽他還算誠懇,便叫來了丫鬟:“你去把小姐叫到書房,就說有事要議。”
隨後又看向孟南風說:“將軍既已表明心跡,老夫也不能再說什麼,隻是,這事,你需得征得我女兒的同意,她雖病弱,我卻從未讓她受過委屈,我不能讓她病好了卻過的不如意。”
孟南風看著眼前的老人,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深知他不放心自己,自己也不光明正大,立刻答應。
……
徐真早聽說徐聞回來了,早早拾掇好自己等著他來看,卻不想,先等來了父親的口信。便戴好披風,去了書房。
徐真想著父親的交代,把紅豆留在了門外,隻身走了進去。
隻見書桌前坐著的不是父親,而是一個陌生的男子,原地定在了那裡。
孟南風見她定在了那裡,解釋道:“在下孟南風,對小姐有事相求。”
徐真明白了過來,做到另一個椅子上問:“孟南風?可是孟將軍?不知小女子有什麼能幫上將軍的?”
“嫁給我,兩年,我救你的命,你全了我母親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