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 “啊涕”感冒來的就是如此……(1 / 2)

十二年秋葉再相逢 2436 字 11個月前

“啊涕”感冒來的就是如此猝不及防,躲過了寒風,躲不過辦公室。

流感的季節,辦公室裡感冒一個接一個,祁槿跟阮宋凝也不例外,兩個人塞著鼻子,抱著杯子狂喝熱水。

下班回到家中,阮宋凝昏昏沉沉,實在沒什麼胃口,煮下白粥,為可樂倒好狗糧,浮著腳步徑直朝臥室走去,脫了外套攥緊被窩,沒過多久便陷入了沉睡。

小時候她隻要一發燒,晚上必做噩夢,還是同一個夢,黑壓壓的天,放眼望去皆是墓碑,有一人身著黑色鬥篷站在她麵前,看不清麵貌,卻害怕的心慌,她不停的跑,卻怎麼也跑不出的他視野。

那時驚醒過來的她便會打開房間的燈,仿佛隻有如此才能驅走夢境中那成片的黑暗與壓抑。

睡到一半,再次被噩夢驚醒,掙紮著醒來,探出手摸索著開關,燈亮的那一瞬間,安全觀歸位,盯著天花板,愣愣出神,眼睛滾燙,呼出的氣也比往常溫熱幾分,她便知道是發燒了。

拿出放於床頭櫃中的體溫計,放於腋下,躺下靜靜的等待,38.3℃,起身緩慢行走到廚房,看到放在吧台上的麵包,逼著自己啃了,往水杯中摻了點熱水,便吞了退燒藥,帶著鼻塞的鼻子,

鑽進了被窩,閉著眼,迷糊的矯情著。

每當這個時刻,她才發現,她的孤寂與脆弱。

“嗡嗡”、“嗡嗡”手機的震動聲在這個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引人,她閉著眼將手伸入枕頭底下摸索著,發覺沒有,又撐起身子循著燈光翻尋,找了許久卻發現手機被躺在一旁可樂的小尾巴蓋住了,接起電話,又順手擼了兩把可樂。

“我剛下飛機,要一起吃個飯嗎?順便我把雪碧領回去。”張辰時拿著手機,站在行李到達處,他想阮宋凝了,雪碧是借口,吃飯是借口,想見她是真的。

聽到張辰時的聲音,鼻子突然就酸了,本就溫熱的眼眶更熱了幾分,淚水緩緩盈滿眼角。

她也不打算穩情緒,反正發燒,鼻子堵了,也聽不出,索性擺爛,閉上眼睛,側身躺好,將手機放在臉上,手縮進被窩,嘟嘟囔囔著說“感冒了,吃不下,你到了給我電話。我給你開門,你把雪碧領回去。糧食不用喂了,我今天喂過了。不是要去一禮拜嗎,雪碧掉毛,掉好多哦,它真的不會禿嗎?然後我把雪碧的貓做了一個羊毛氈......”

許是因為發燒,許是因為流淚,聲音比往常多了幾分軟糯,濃重的鼻音也為話語添上了幾分撒嬌的意味,話還沒說完,阮宋凝便沒了聲,隻留下沉沉的呼吸聲。

前言不搭後語,想到什麼說什麼,顯然已經沒有了什麼思考能力。

張辰時聽著話筒裡的聲音越來越輕,直至沒有,便掛了電話,看了看屏幕,又看了看手表,還有近10分鐘,還好,他提早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