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簡單的包紮,過了一夜後額角還是腫起了一個大包,頭也昏昏沉沉的,於秀套衣服的時候儘量避開但還是不小心拉扯到傷口。
“嘶——”
忍痛重新拆開繃帶,粗略的用新繃帶纏繞了一圈,取出眼鏡戴上後便拿起背包去了學校。
到了班上忽略掉同學打量的目光,在一眾晨讀聲中許多不知道從哪躥出來,一個勁瞧著他頭上的繃帶欲言而止,於秀用眼神詢問他犯什麼病,許多磨嘰了半天才說話。
“學霸,你這傷,萬溪他…把你揍了?”
於秀很疑惑,在他看來萬溪就是個沒爪子的貓,怎麼想到這麼離譜的結論的。
“沒,我不小心撞的。”
許多目光複雜,頗有一種他屈服於萬溪淫威下不敢供出真凶的既視感。
於秀覺得莫名其妙,拿出課本自顧自看了起來。
到了大課間,有近半小時的休息時間,本想把今天整理的筆記給許多抄一份,但上節課一下課許多便衝了出去不見蹤影,急急忙忙的不知道是有什麼急事。於是於秀把筆記放他桌上便回到自己課桌前補覺。
“你胡說什麼呢?我打他乾嘛?”萬溪將校服外套拉鏈拉開,露出裡頭黑色背心,穩穩坐在操場旁的單杠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玩著手機,聽到許多突然跑來的質問隻覺得從天而降一口黑鍋下來,許多屬於熱心腸,共情能力巨強,換萬溪評價就是巨傻x,若不是從小玩到大他早忍不了。
“那他頭上的傷哪來的”
“許多,他是沒斷奶嗎,我怎麼知道那呆子怎麼傷的,我又不是他爸媽”
許多這才想起班上傳的於秀有個酒鬼父親,忍不住嘀咕
“估計他爸打的,操,怎麼攤上這種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