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陸維的喘息依舊不平穩。
蕭卷卷暗歎,這侯夫人的補湯夠可以的,就算是青樓的藥都不見得有此效果。
她躺在原處不敢多動,生怕陸維再做出什麼動作。
半晌之後陸維沒有動作,蕭卷卷試探著從她身下挪出,卻驟然被他再次箍在原處。
“彆動。”
此時陸維雙眸黯淡,看似沒什麼情緒,可蕭卷卷知道,他在極力壓下身體裡那團燥火。
隔著衣物磨磨蹭蹭,自然是不當事的。
可侯夫人就是因著兩人不同房的事兒弄出來的湯,晚間約莫就會有人去給她彙報。
這湯畢竟是進補的,並非藥物,此時去泡個冷水澡倒是能消下去,可必然又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陸維雖是身困熊熊火焰,卻是還能想明白這些。
既然這樣,那便消了侯夫人這個念頭。
“你得配合我,否者侯夫人不會善罷甘休,咱們若是一言一行都被他們注意著,成天還要對付這等事情,也就沒什麼機會也沒時間去找東西了。”
這話蕭卷卷倒是讚同的,左右就當被狗啃一口,但是有個問題不得不考慮。
“這身體不是我的,我還要和蕭語芙換回來的。”
陸維趴到她的身上,在她耳邊道:“你放心,我不會過分。”
說完他又抬臉看著蕭卷卷,空出一隻手來,描上她的眉眼:“我對她不感興趣。”
這話蕭卷卷不怎麼信,畢竟蕭語芙雖然年歲不大,但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前凸後翹不說,腰肢還極其的細軟,都到這一步了,還說什麼不感興趣。
見她麵露不屑,陸維就知道她是在懷疑,又表起忠心來:“卷卷,若不是你在這個身體裡,我看都不會看一眼她。”
蕭卷卷又想起來他本就是從這個世界裡穿越過去的,道:“你以前見過蕭語芙。”
陸維已經難耐到不行了,現在全靠毅力壓抑著自己,與蕭卷卷對話,他咬緊牙關,道:“卷卷,這個時候不要提彆的女人。”
蕭卷卷與他過了七年,什麼沒做過?這事不光是陸維難受,她也是有感覺的,心道隻要他不過分,也不算對不起蕭語芙了,這一切都是為了能讓兩個人各就各位,到時候還給蕭語芙的也是個完完整整的身子。
對,是為了兩個人能夠各就各位!
不對!蕭卷卷心裡又開始搖頭,如果她這樣想了,蕭語芙會不會也是這樣想的?她會不會做的更過分?
剛剛才投入一點的蕭卷卷奮力推開陸維,陸維沒準備,被她從身上推了下來。
“我要是從了你,那蕭語芙會不會用我得身體胡作非為?不行不行,我們得尊重彼此的身體,不能亂來,不能亂來。”
好險,她剛剛差點被陸維攻城略地,萬一他沒忍住過分起來,這事兒就有些對不起蕭語芙了。
陸維卻是輕笑,又將她撲倒在身下:“就你那個身子骨,她能做什麼,且你莫要忘記,她一個古代的靈魂,能怎麼胡作非為?無非就是花花家裡的錢,享受一下現代化的生活。”
蕭卷卷桃花霧眼眨了眨,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兒。
“那、那你也不可太過分。手,你把手拿出來,不要亂摸。”
陸維心知她這是默許了,哪裡還會抽手?
這事上他向來霸道,說時遲那時快的就把她翻過身來,用儘一切他可以用的辦法,為所欲為。
他倒是守信,隻苦了蕭卷卷的膝蓋,硌的青紫不說,身上也沒被他少掐。還有胳膊、手,又被抻又被摁著的,基本上可以說是全身酸疼。
且她全身被揉來搓去,不上不下的,難受的要緊。
陸維自是舍不得自己的心肝兒受這等委屈,親著她,賣儘全力服務了兩次。
這一夜兩人叫了好幾次水,回來定國侯府的第一日,尋物任務失敗。
且二人這番鬨騰,竹玉小丫頭心思淺,隻覺得姑娘和姑爺感情好,竹清卻是又開始擔憂,姑娘這能吃的消嗎?
第二日蕭卷卷果真精神不濟,讓竹玉跑了一趟顧府,與華瑾之約改到下一日。
竹清看著她麵色嬌媚,卻是頻繁瞌睡。
難怪了,昨夜姑爺可是鬨了她一晚上,快到寅時才睡的,然而寅時姑爺又起身去上朝,倒是精神抖擻。
可她家姑娘今早上卻是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本來光潔如玉的身上也是一塊青一塊紫,觸目驚心的。
嫁人實在是太可怕了。竹清決定,日後做個老姑婆。
侯夫人自昨夜得了這個消息,也是喜半參憂。
這姑爺太生猛了也不行啊,她這女兒小命一條不抗折騰,看來之前姑爺是顧忌著女兒年幼,才不怎麼孟浪,不然這補湯再怎麼好使,再支棱不起來的男人那裡充其量也就是讓他能成事。
這麼看來,姑爺沒啥毛病,是她多慮了。
隻是眼下被她這麼一試,萬一姑爺日日都要這樣,那她那寶貝女兒怎能受得住啊。
不行啊,還是得和女兒談談。
蕭卷卷幾乎是半睡著進的朝食,膳後又開始補覺。
與其說是補覺,不如說是補充體力。
陸維實在是太可怕了,怎麼那麼能鬨,且第二日還和個沒事人一樣。
不,何止是沒事,簡直是龍精虎猛。
她來不及想更多,拖著酸軟的身體又呼呼睡過去。
侯夫人料定女兒今日身心憔悴,特意親自來了芙蓉院,卻是沒想到,都晌午了蕭卷卷還在睡。
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踏入芙蓉院,眼見這裡金雕玉刻的裝潢,又有那麼多珍奇擺件,連架子床外邊都套著個拔步床,且都是上等的金絲楠木所製。
眼前的一切都彰顯著定國侯對這個女兒的愧疚,侯夫人卻心中冷哼。
再富貴又如何,他不疼女兒,又連累她們母女隔心多年,這便是無法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