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卷卷剛想質問,陸維卻突然埋首於她頸窩,幾乎是用祈求的聲音,道:“夫人,你疼疼為夫,疼疼我罷。”
他這是在用那個狀元陸維的口吻與她商量,蕭卷卷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她承認了,自己是有些戀愛腦的,那樣好的陸維,她始終拒絕不了。
有的時候蕭卷卷也無法看清自己到底喜歡的誰,可他們明明就是一個人呀!
陸維察覺出她的遲疑,迅速對著她的頸窩輕咬上去。
他簡直就是在作弊。
那是蕭卷卷最敏感的地方,她所有的理智在那一刻都土崩瓦解,把一切都統統交給陸維。
結果那餐哺食兩人誰都沒吃,蕭卷卷已經感覺不到餓了,就是困得厲害。
陸維沒完沒了的,說是天賦異稟也不算過分,可對蕭卷卷來說卻是異常的折磨。
等到她覺得終於結束的時候,陸維又吃了幾次,惹的她整個人好像脫了水一樣,說不上好還是不好了。
好在她屋內有浴房,陸維叫人放了水,又抱她去沐浴,結果也不知道腦子被門擠了還是怎麼的,蕭卷卷在浴桶中又讓他占了一次便宜。
這次陸維沒喝補湯,卻好像比喝了補湯那天還猛烈,等到擦藥的時候,蕭卷卷已然是上眼皮搭上了下眼皮,睡死了過去。
等到第二天陸維下值回來的時候,她還在睡,一整天便是連飯都沒吃一口,隻中間口渴,讓竹清伺候著喝了兩杯水。
陸維這才知道心疼媳婦兒,把竹清打發了出去,自己守在床邊。
蕭卷卷睡的也不踏實,夢裡都在“不要了不要了”,看的陸維說不上是心疼還是高興好。
等到她抻懶腰睡醒了,一見陸維先是冷不丁打了個哆嗦,這是明顯心裡有陰影了。
陸維見她醒了,讓廚房端了一碗海參粥喂她吃進去,蕭卷卷這才算是恢複了精神。
“這樣下去不行,我們得約法三章。”恢複精神的蕭卷卷開始講條件了。
陸維已不是昨天那個失控的餓狼,在她麵前老老實實的。
“嗯,你來定。”
蕭卷卷今日偶爾有清醒,醒著的時候便一直在想,這個身子不適自己的,他們這樣做實在是有悖與原主的約定。
呃......雖然沒約定什麼,但就是那個意思吧,雖然原主已經知道他們成親了,沒說什麼,想必是對這個陸維還算滿意,但用人家的身體做這種事,事後總是有些內疚。
她和陸維赤誠相待七年之久,陸維對她實在是太了解,一招就能讓她全身軟下來,想怎麼樣她還真是有點拒絕不了,沒招,身子、哦不,魂魄認人,所以必須要與他說清楚。
可以幫他,但是不能再這樣過分了,隻要讓他時不時的釋放一下,約摸著就不會這樣磨她,不然沒事兒就來這麼一遭,她屬實是受不了。
反正等著熬到能穿越回去,他們就離婚了,所以現在按合作的角度來說,不能太過曖昧。
“以後三日一次,錯過不能找補,你若是不答應,咱們、咱們便分房。”
陸維沒想到經這麼一鬨,蕭卷卷反而鬆口了,雖說隻答應個淺顯的,但這種事情不易操之過急,昨日是他沒控製住,往後定要君子一些。
“夫人放心,為夫定會好好表現!”
蕭卷卷美目一嗔,瞪著他道:“你又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陸維隻覺得半個身子都酥了,再一想到昨天的這樣那樣,難免心情激動。
這樣下來,他逐一攻城略地,等到他們穿越回去的時候,蕭卷卷一定不會再提離婚了。
顯然,兩人對這件事給予了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但這並不耽誤現在他們要做的事。
像陸維說的,孫太保那個長孫孫令,已經回到東都城了。
可能是剛回來,孫令屬實在夾著尾巴做人,不過暗地裡卻派人打聽上了蕭卷卷。
得知她二月便嫁了人,孫令憤憤不已,與他那幾個狐朋狗友說話也沒了邊兒。
“當初若不是那個小賤人,老東西會把我扔回嘉山?媽的,那個地方前不著村兒後不著店兒的,晦氣!”
“就是,咱們孫大少何許人也,當今太子太保的嫡長孫,不就是摸了一下小娘子的臉,至於麼!”
一想到這,孫令直接將杯中殘酒倒進嘴裡,咽下去後,恨恨道:“懷陽兄,你是不知道,嘉山的女子一個個的那個樣,灰頭土臉的,哪裡比得上東都的小嬌嬌,一個個臉蛋兒身子都滑不溜丟的,叫一聲都能讓人丟了魂兒!”
那個被稱作懷陽姓秦,家中經商,自己還算爭氣,考了個三甲進士,隻是為人實在不著調。
他的用胳膊肘懟了懟身邊另一人,兩人一起向孫令出主意,道:“不若咱們今日就去春香院看看?聽說那裡最近來了個美人兒,咱們三兄弟一起上,保管讓那美人兒||欲||仙||欲||死。”
說到這個,孫令立刻亮了眼睛,但很快那光又黯淡下去:“罷了罷了,過幾日再說罷,現在老頭子看我看的緊著呢。若不是這次我祖母過壽,我怕是也不能這麼順利就回來。”
那二人卻是還不罷休,道:“孫令!孫兄!敬伯兄!你怎的回了嘉山一趟便沒了膽子,你可還是那個連定國侯府都不懼,伸手敢摸蕭家四娘臉的那個孫令嗎?”
孫令被人這樣一激,果真是坐不太住了,可一想到家裡那祖父,又軟了下來。
二人見狀,相視一笑,又道:“不若這樣,今日我二人做東,把那美人帶出來,去懷陽兄的彆院,讓你玩個痛快,你看可好?”
孫令眼睛再次亮了起來,不去逛青樓,這感情好,即便祖父發現,他也可以說是去友人家小聚。
“成,就這麼說了,不用你們,我來請,多叫上兩個一起來!”
三人便這樣說好,當日戌時在秦懷陽的彆院中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