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樣子的雷郤 木眠悄悄地來到正在樹林……(1 / 2)

據小九所言,雷郤很早就感應到木眠回來了,但他就是不肯主動來找木眠,就連炎燼想去十番隊見木眠都被阻止了,他當時呲牙咧嘴地說:“我倒要看看那個死女人什麼時候才想得起我們!”

說道這裡木眠也有些歉意,很多事情要忙,一時之間倒真把他們給忘了。

雷那小子應該拿到新的斬魄刀了吧,不知道實力有沒有長進。

木眠悄悄地來到正在樹林裡練習的雷郤身後,學著小九的手段蒙住雷郤的雙眼,清了一下嗓子,笑眯眯地說道:“猜猜你是誰?”

“死女人,你要是再不把你的爪子拿開,我就把你大卸八塊!”雷郤咬牙切齒地威脅道,緊接著又是一陣火爆的大吼,“早在八百裡外就感應到你那弱得跟螻蟻一樣的靈壓了!白癡,小孩子都會的把戲你居然還會說錯,是‘猜猜我是誰’不是‘猜猜你是誰’!!!”

這時對麵的炎燼悠哉遊哉地把自己的斬魄刀插好,氣定神閒地說道:“我倒是覺得木眠的靈壓一直蠻強。”

“你閉嘴,混蛋!”雷郤粗暴地打掉木眠的手,先是對炎燼吼了一句,隨即又轉過身準備繼續吼木眠,不料一把粉白的刀柄突然打在了他的額頭上。

“呐,雷郤同學,你被魂葬了呢。”

……

“你這該死的女人!!!”

世界安靜了一秒,隨後不出意料地傳出一聲暴吼,雷郤氣急敗壞地揮刀向木眠砍了過去。

炎燼聳肩表示無奈,真不曉得那家夥有什麼好生氣的,就是太沉不住氣了,再不改掉他總有一天會自己把自己氣死哎。

雷郤的刀橫向一揮,落空,正當他準備發起第二輪攻擊時,一把沒見過的斬魄刀架在了他的刀刃上,雷郤頓時目光一冷,怒從中來,積蓄了力氣就向來人砍去。

定睛一看,原來是跟在那個死女人身後的小鬼。

嘁,這小子怎麼看怎麼不順眼,跟在死女人的身邊?又是不知從哪個地縫裡打來的手下麼,真是可惡,有本大爺了居然還嫌不夠。

雷郤狠狠地磨了一下牙,二話不說又衝了過去開打,手勁也是一次比一次大,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年齡而手軟的意思。

木眠在一邊看著,倒是樂得自在,這下好了,反而沒她的事了,本來還打算跟雷郤說明一番的。

雷郤的斬擊向來猛烈,不知道白能撐多久,希望不要敗得太快,否則受打擊的話會影響他明天跟十番隊隊長的比試。

木眠目不轉睛地看著冬獅郎和雷郤的對決,默默地在心裡分析冬獅郎的動作。

雖然抵抗不了雷郤的斬擊,但冬獅郎好在因為身板小動作靈巧的優勢次次都能避過,還能找準雷郤的空隙進行攻擊,這倒是讓木眠眼前一亮。

“這小子資質不錯。”炎燼不知何時站在了木眠的身旁,看著冬獅郎的身影評價道,“不過他顯然不是雷的對手,喂,你準備讓他們打下去?”

“勝負未分,不必太早下定奪。”木眠揚起一抹大有深意的笑容,雖然她也不認為冬獅郎會贏,但是嘛,事無絕對。

“不過雷倒是有意見很有意思的事情。”炎燼抱著手,年輕俊逸的臉上露出一絲邪魅的笑。

“嗯?”該不會關於他的斬魄刀吧。

“嗬,那小子新修煉出來的斬魄刀,居然還是上次毀掉的那一把,刀獸把他狠狠地訓了一頓呢,那個白癡。”

“有這種事?”木眠微微吃驚。

“我也是第一次聽說,斬魄刀我也換了快十把,但每次的刀都不一樣,那小子居然能拿到相同的刀,真不知是走運還是太弱。”

“浴火重生的刀也不會弱到哪裡去吧,他真的應該好好珍惜自己的刀了。”

這時,冬獅郎和雷郤的戰鬥也逐漸趨向白熱化,兩個人身上都有一些深淺不一的傷口。

“千年冰牢!”

冬獅郎的話音一落,數百根冰柱瞬間凝成,將雷郤包圍在內,但下一刻,一道雷係攻擊迅速破出冰柱向冬獅郎襲去,冬獅郎連忙退開身體險險地避過,緊接著一道黑影從冰柱上的洞口中急速竄出,雷郤握著斬魄刀狠狠地揮了過去,冬獅郎也執刀迎上。

“繁花落儘,蝶影殘生,翩躚淩舞吧,蝶焉!”

一道劍氣飛來橫在了冬獅郎和雷郤的中間,劍氣眨眼間形成了一道淡粉色的屏障,因為抵禦的凸麵向著雷郤,所以雷郤因為動作的慣性砍上屏障後,被屏障的彈力震得後退了幾步,而冬獅郎則安然地停在了屏障前。

“死女人!你竟敢向著那小子?!”雷郤站在半空中怒喊道。

木眠笑著走過去,安撫道:“行了,你個這麼大的人了,還不能讓讓他麼,好歹白的表現也很出色了,沒讓你失望吧?”

木眠停步在冬獅郎旁邊,傾身幫他擦掉臉上的血,隨後蹲下來雙手放在冬獅郎的肩膀上,微笑著柔聲說道:“你很努力了,明天的比試要加油哦,今天的練習就到這裡吧。”

“可是我覺得還不夠。”冬獅郎的小臉上滿是倔強之色。

雷郤大步流星地走過來,確切地說是衝過來,怒氣滔天隻差上前揪住木眠的衣襟(當然他這麼做了冬獅郎會再跟他血拚一場):“死女人你對他這麼好乾什麼啊?”

意識到自己的怨婦舉動,雷郤連忙把矛頭指向了冬獅郎:“臭小子,你想再打一場的話,本大爺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