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這些文工團女兵心底有什麼小心思……(1 / 2)

這些文工團女兵心底有什麼小心思,才不關柳綿的事。

她現在心底除了好奇之外,還有隱隱的雀躍,過來這裡這麼久,接下來的一場演出,陰差陽錯下,大概會是她今後唯一一次公眾表演了吧?

陳秀梅緊急帶著柳綿去熟悉張珍珍挑選的舞蹈音樂,剩下的一群人則立馬圍了起來。

不管是她們,還有同在後台,暫時沒有什麼事的其她文藝兵。

老天爺,這什麼情況,去上個廁所,還能帶回來一個這麼天仙般的人物?

忙事情狀態的陳秀梅她們不敢招惹,再說旁邊還有一個不認識,卻漂亮的過分的陌生人柳綿。

一時團裡看見的人都謹慎地沒有說話,眼睜睜看著兩人一前一後,身後還跟著個不大的孩子,快速往樂器團那邊走過去。

“樂樂,這是誰啊,怎麼會進來我們文工團的?”

“你們不是去上廁所嘛,怎麼反而帶回來一個人了?”

“這長的也太漂亮了吧,從哪裡找來的啊,是秀梅姐專門找來代張珍珍跳舞的?”

“可這人這麼漂亮,她要是跳了,豈不是在搶張珍珍的成果?”

要知道一般節目交了上去就大多不會再變,誰也不會現場編一個新舞蹈,那就隻能是跳張珍珍的。

樂樂就是張珍珍的朋友,本名夏樂。

她看了眼已經走到角落,不知用手在跟樂團的人比劃著什麼的幾人,咬了下唇,“彆說了,都快去準備吧,珍珍的表演已經搞定了。”

這話一出,其她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不就是陳秀梅帶回來的那個漂亮女孩子來代替嗎?

那可是張珍珍的節目,她昨天還在跟她們說,為了這次彙演,她訓練了差不多一個月……

隻是還沒等大家心有戚戚然。

“嗬,”其中有個一直在後台看到全部過程的人聽到,徑直道:“這不挺好的,誰讓張珍珍不經過彆人同意,就私自吃彆人的東西了。現在弄得過敏,自己的節目丟了也是自找的,還憑白給秀梅姐找麻煩。要不是找到了合適的人頂替,今天要替張珍珍上台的就是秀梅姐,誰都知道這對秀梅姐之後的表演會有影響。”

李婷說著,她正好塗好了口紅,就從梳妝桌子前站起來,目光掃過麵目難堪的夏樂。

“想要彆人幫忙,就少在這裡陰陽怪氣,要不是大家都跟你們一個文工團,誰樂意管這吃力不討好的閒事。”

夏樂:“……”

眾人:“……”

這麼說起來,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沒錯啊。

本來就是張珍珍偷吃彆人那麼貴的小蛋糕在先,眼下丟了節目,這不是活該的嘛。

“現在你朋友張珍珍要做的,就是等她從軍區醫院回來後,第一時間跟秀梅姐道歉,還有和替她張珍珍救場女孩子道謝,你懂了嗎?”

夏樂:“……知道了。”

“哼。”李婷也不管其她人心底什麼想法,自己跑去換衣間再次檢查自己衣服。

確保上台前,衣服不會莫名其妙出差錯。

剩下其餘人麵麵相覷。

“……我臉上好像還有一處沒化好,我再去補補。”

“哦對,我的表演服還沒拿出來檢查,我就先走了。”

“我,我也要去準備自己的節目了,還有一處總是跳錯……”

一時,熱鬨的後台走的走,躲的躲,留下夏樂一個人站在原地,她死死咬著下唇,隻覺得從沒丟過這麼大的臉。

而這些,都是陳秀梅帶給她的。

張珍珍說的對,不就是一塊小蛋糕嘛,她明知道張珍珍提子過敏,還帶提子醬的。

夏樂站在原地,要不是陳秀梅這裡就有一個營長的親戚,還有更厲害的爸爸哥哥……

這頭後台化妝間的爭執,在樂器隊一邊隻能隱隱聽到一點。

柳綿熟悉曲子的中途,似是不經意地朝化妝間的方向望去一眼,嘴角輕輕勾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

“怎麼了,是這首曲子有些難度?”時刻關注她的陳秀梅提著心,第一時間緊張問。

所以讓人短短十分鐘內就熟悉這首曲子,還是有些強人所難了吧……

這要是以前任何一個熟悉柳綿本人的人都不會這樣問,要知道,柳綿還未推出,就是以前樓裡的預備紅牌花魁。

色藝雙絕從來不是說說而已。

柳綿也愣了下,剛才已經完整聽過整首曲子了,她搖搖頭,“不用,有關於舞蹈,我已經有了些頭緒,不如先跳給你先瞧瞧?”

這麼快?

陳秀梅不知道眼前的這個漂亮的女孩,她說這話到底是胸有成竹,還是急功近利的誇大。

她沒說話,柳綿心知對方還是不相信居多,她微微一笑。

叫周謹在旁邊找一個位置坐會兒,她在場中央站定。

然後轉頭看向同樣是文工團的樂隊團的人:“勞煩,剛才那首曲子能再來一遍嗎?”

樂隊團領頭的是位看起來頗為穩重的青年,他抬頭目光掃過陳秀梅,又看了柳綿一眼,麵色沉穩,“不麻煩,這是我們該做的。”

他們那會兒又沒離開後台,所以對前麵發生的事大概有個了解。

說著,他抬手向後比了個手勢,音樂聲緩緩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