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事實證明,沒有平白無故的愛恨,……(2 / 2)

說不定以後她再來文工團玩兒時,還會躲的她遠遠的。

陳秀梅簡單收拾了下,說著要送柳綿和周謹,出來時,她眉頭還皺得緊緊的,似是又想起什麼以前遇到的煩心事。

她不知道內情,嘴上還在說:“張珍珍這人就是那樣,小綿你彆跟她計較。”

柳綿聽出這話的意思是在維護自己,挑眉笑了笑。

這頭,陳秀梅還在說話:“還有剛才,小綿你又不是我們文工團的人,領導不發工資沒有補貼,下次再碰到張珍珍這樣的人,沒必要看我的麵子還答應教對方跳舞。”

她已經知道柳綿是隨軍過來的軍嫂,平時事情本來就多。

要不是單純的愛好,根本沒時間也沒義務還要去額外指導她們。

陳秀梅還是有點公正道義在身上的,人也講理。不然文工團前前後後近小一百人也不會這麼聽她的話。

柳綿不在意地笑笑:“這有什麼,指點一個是指點,兩個也是指點,有人願意鑽研,我也樂的高興。”

這到底是什麼絕美善良大好人!

陳秀梅心底想著。

看柳綿的模樣,根本就是還不了解張珍珍的本來性格,她有心說點張珍珍以前乾過的奇葩事讓柳綿警醒。

又礙於背後不語人是非,嘴巴張開又合上,反而悶了一肚子鬱氣。

“那好吧,記得常來找我們玩,隻要不是集訓,我們都在的。”陳秀梅由衷佩服新朋友的大愛無私的同時,她心底暗暗決定:等下次柳綿再來時,她一定提前找理由讓張珍珍離的遠遠的。

一直不見麵最好!

柳綿一直盯著陳秀梅的表情,聞言,直接裝作沒發現她的小心思,笑了一聲,“好啊。”

回去的路上,周謹也沒要柳綿牽,手時不時去摸一摸滿口袋的小零食,知道的曉得是柳綿去指導女兵跳舞,不知道的還以為小家夥跑去進貨。

估摸著再要不了兩回,那些女兵手裡好不容易有點小零食,都得虧在周謹身上。

“拿那些哥哥姐姐姨姨那麼多好吃的,說謝謝了沒有?”柳綿看見,低頭問。

周謹每次過去都會塞一兜子吃的回來,就算是柳綿也都有些不好意思。

索性除了一些應該是家裡的土特產,都不是什麼貴的東西,最貴的是一顆大白兔奶糖。

“收的都是人情呢,趕明兒積多了就讓你小叔叔親自上門挨個兒的還去。”柳綿開玩笑的說,然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開,輕聲嘀咕,想:“他還是部隊裡的營長呢,這點小事應該還會吧?”

周謹沒聽到柳綿的嘀咕,也不知道到底聽見小嬸嬸的話,提著嘴角點點頭,“嗯嗯。”

柳綿吃著周謹遞過來的唯一一顆大白兔,差點笑出聲,“那行,回去你親自跟你小叔叔說。”

等回去後,柳綿打來水給兩人手臉都好好洗了陣兒,她一邊洗,一邊在心底想著晚上是吃煎豆腐,還是炒豆子。

比如肉絲炒黃豆不錯——且不說那肉之前一直在廚房掛著,好好一塊新鮮肉類,抹上要死人的鹽就差點能成了正吃的臘肉

周邵明下隊回來,常用的右手緊握成拳頭,煤氣罐就放在角落裡藏著怕曬著太陽。

明黃的火舌不斷舔舐著鍋底,鍋裡的菜翻炒兩下就刺啦作響。

柳綿向來給油不含糊,雖然不多,但也絕對做不到用棉絮團團著,一小團油炒菜半個月的傳奇。

“回來啦。”她抽空抬頭看一眼,招呼道。

“快,盆裡有乾淨的水,去洗個手,還有小謹也記得洗一下,菜編好,該吃晚飯了。”

周邵明點了下頭,“好。”

臨走前忽然把手心打開,裡麵是一顆攥在手心太久,已經微微有些融化的類似糖果包裝。

柳綿一愣,“什麼東西?”

周邵明左右看了眼沒人,從後頭靠近柳綿,濕熱的氣息噴灑在柳綿白淨的細頸脖子。

聲音極小地催她。

“快吃,這巧克力可是貴家夥,暫時我這裡隻有一塊,就不給那小子分了。”

提到周謹時,高大偉岸的周營長忽然嘶了聲,彆問,就是牙疼。

柳綿:……現實版相愛相殺叔侄?

柳綿手裡拿著他說的巧克力,半天都沒往嘴裡送,實在對這對叔侄的親情糾結的很。

周邵明可沒管那麼多。

客廳裡,周謹正吹著小笛子,然後第一時間發現了外頭周邵明的身影,肉眼可見地高興起來:“小叔叔!”

今天他玩兒的很高興,到現在興奮勁還沒下去。

周邵明麵色平靜的走過去,仿佛剛剛還乾過偷藏巧克力的事的人不是他一樣。

“喊我乾什麼,餓不餓?”

他說:“還不把笛子收起來,你嬸嬸飯菜都做好了,趕緊過來洗手吃飯。”

周謹:“好!”

他連忙放好笛子,然後蹭蹭跑過來洗手,再用旁邊毛巾擦乾淨。

“好了,去你嬸嬸那兒自己拿筷子去。”周邵明說完拍拍小侄子的頭,自己也在後麵跟著,也正好端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