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練回來 法律擺在上頭,陸保竟選擇會……(1 / 2)

法律擺在上頭,陸保竟選擇會事後找上門鬨騰,這是柳綿也沒想到的。

她抽著嘴角,把信紙放好在一邊,要論此刻的心情的話,大概是——幾分難以言喻的輕愁。

知道你蠢,但沒想到這麼蠢。

目前陸保的所作所為,往小了說是追回前未婚妻。

可往大了說,追到女方家門口來糾纏,追求不成甚至惱羞成怒的辱罵,足夠以威脅恐嚇的名義直接報警。

重要的是,柳綿目前的身份是軍嫂。

陸保如此有恃無恐,或者說是膽大包天。

柳綿不知道村子裡那些人有沒有把柳綿丈夫是軍人的事說出去。

從村口情報交流站傳播的速度來看。

他知道這件事,那就是腦子進水沒倒乾淨。

如果不知道的話,可就活該了。

說明這位陸保同誌的惡劣行。已經到人神共憤的地方。

公然蓄意追求,恐嚇,辱罵軍嫂,這可是一個足夠陸保進去好幾年的罪名。

柳綿嘴角輕輕勾起一個上揚的弧度。

剛要拿起裝信紙的袋子,手指感覺裡麵黑不溜秋的,還裝著什麼的樣子。

她白淨的雙手一頓,抓起袋子就在桌子上抖了一抖。

然後“啪嗒”兩聲,掉下來兩個包的很是嚴實,但看起來不是很大的玩意兒。

她又把信重新拿起來,後頭的一目十行變成了一字一句,“……什麼東西?”

之前為了怕張芬誤會,柳綿不得不撒了個善意的謊言,言明周邵明的小侄子會跟著他們一起去部隊住一段時間。

所以這次張氏除了來信,還給妹夫家的小侄子禮儀周到的準備了小禮物。

柳綿看完信後挑了下眉,轉頭打開跟著信一起寄過來的倆小包裹。

——是兩把分彆用雞翅木和柳木做成的彈弓,邊緣的小木刺,都被打磨的圓潤光滑,一點都不會紮手。

這是柳綿小時候沒玩兒過的遊戲,但原身腦子裡卻有見同村裡其他小孩子玩兒的同款畫麵。

隻不過唯一的區彆是,那些孩子手裡大多都是隨便找的,隻有與兩根叉有些相似,就逃不過被掰斷做簡易彈弓的木頭。

就連彈弓兩根叉之間,它綁的皮筋都是那種玩兒兩下就會斷,外頭纏上棉繩,就是年輕小姑娘漂亮頭繩的一種。

每根都玩不長久,唯一優點就是,供銷社裡它最便宜,一塊錢都能一小把。

記憶裡那群到處跑的熊孩子玩兒的彈弓,單獨看著好像還不錯,陡然跟手上的兩個對比起來卻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聽說禮物跟張氏領證的那個村乾部有些關係。

聽說張芬想給一個五歲大的孩子準備禮物時,他親自選定合適的木材,第二天就開始親自動手做。

用心程度更是可見綁彈弓的皮筋——這位準姐夫用的都是自行車上氣門芯的膠管,不僅使用壽命長,準度還十分在線。

更甚至是兩人怕孩子玩著玩著,皮筋斷了,還另外在包裹裡多備了幾根備用的。

柳綿:“……”這是折了幾輛自行車?

周謹從柳綿坐著,悠哉悠哉開始拆信看信,又打開裡麵小包裹裡的東西,全程眼巴巴地望著。

柳綿早就注意到,有一股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屋裡就兩個人,除了柳綿本人外,就是一個今年才五歲的周謹。

唔,離貓嫌狗憎的年齡還差一年半載。

她原本還想著,周邵明白天都在訓練,或者動不動有出去做的各種的短期任務。

她和周謹兩個人待在家裡,有時周謹思想天馬行空,柳綿作為一個成年人,每次猜的都距離周謹想的還有些差異。

或許養隻小貓小狗,叫它們陪著,小孩子的童年才更加完整一些。

比如柳綿小時候,樓裡就養了一隻色彩豔麗的小鸚鵡。

柳綿還是小姑娘,對關在籠子裡的小鸚鵡感同身受,每日給米換水,一日不差。

雖然後來那隻可愛的小鸚鵡,最後成功進化成了進階版嘴炮王者。

它已經不需要用籠子特意關著,樓裡姐姐拿著紫檀木架,白玉伏雀,上頭還纏著金絲的鸚鵡木架掛在二樓樓梯口。

然後每個上下樓梯的姐妹客人,它心情好時就說幾句討喜話,心情不好時跟喝醉的客人對罵半個時候都是常有的事。

原本羽毛都是絨呼呼的小鸚鵡,靠著朝老天借膽,硬生生成了樓中一霸,姐妹們平時都儘量躲著它走。

一時也讓來樓中的客人嘖嘖稱奇。

這時候肯定養不了鸚鵡,若要養小貓小狗崽也簡單,直接去附近老鄉屋裡,看誰家生崽崽了,抱一隻過來就行。

可貓狗都是會掉毛的……

算了,還是等周邵明回來,詢問他的意思更妥當一些。

柳綿:“怎麼不過來?”

兩把彈弓就放在桌子上,柳綿一手撐著下巴,另一手,纖細的手指似有似無地輕點了兩下,笑眯眯說:“這是嬸嬸的家人送你的小禮物,拿去玩兒試試。”她慫恿。

像彈弓這種類似玩具,她小時候還從來都沒玩過,還想瞧瞧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