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一晃半個月過去,柳綿和周邵明陪……(2 / 2)

“柳綿同誌,我們是已經領了證的合法夫妻。”周邵明對此義正言辭,並且他們二人是軍婚,受國家保護,所以絕對不能後悔。

柳綿:“……”

她扭頭白了他一眼,還算某人心裡有數!

如果不是明確知道周邵明確實對旁人沒有其它不該有的心思,柳綿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偷偷做其他打算。

這就是消氣了。

周邵明低聲悶笑兩聲,柳綿的脾氣很好,生起氣來也不是像他們一樣,訓練場上走一遭。

跟撒嬌一樣,大多也來的快去得快,對他來說十分地好哄。

就比如說現在。

要周邵明說,他還希望柳綿沒事多生氣幾次。

平時的她都太冷靜了,除了晚上的某些時刻能看出她對自己的依賴。

其他時間,柳綿眼裡有周謹,一日三餐外,還會主動關心他的學習,學笛子的進展。有文工團的那些文藝兵,每天回來還在想那些舞蹈該怎麼改進,也有樓下的文嫂子。

卻獨獨對他的關注最少。

每次訓練場上,韓耀宗那家夥開玩笑說弟妹好像每天都有很多事要乾,他都想把人摔沙坑裡。

兩人很快又見到了盧醫生。

周謹留下來做檢查,周邵明和柳綿則一起等在外頭。

沒多大會兒,果然如柳綿判斷的那樣,骨頭已經完全好全,柳綿謝過醫生後,牽過周謹的手就打算帶他回去。

然後走過幾步後,她轉頭,終於發現某人根本沒有跟上來。

柳綿:“……?”

周邵明握拳抵唇輕咳了聲,“那什麼,你帶著小謹在樓下先等會兒,我跟盧醫生說幾句話。”順便拿些東西。

柳綿狐疑地看他,牽緊掌心周謹的手,還是沒發覺哪裡不對,“那你快點。”

“好。”

看著侄嬸兩人走遠,周邵明沒忍住笑了下,轉頭敲了老朋友辦公室的門。

“進來。”

周邵明施施然地走進去,“盧醫生。”

剛剛才給周謹檢查過腿,順便道過再見的某盧醫生聽到聲音,瞬間從記錄冊子中抬起了頭。

他上下看了這位之前因為受傷太多,作為醫院的常客時常來醫院,最後和他成為朋友的某人一眼。

又瞥向了門口,柳綿早就帶著周謹走遠了。

盧醫生深呼吸一口氣,隻覺得周邵明單獨來找他,準是沒什麼好事。

“乾什麼,我可告訴你,你家小侄子的腿傷的確好了,我不至於在這件事上忽悠你。”他現在可是有正經醫生執照的人,跟村裡跳大神的騙子根本不是一夥的。

當然了,在沒考到執照前,他也是正經的遊醫!

“?”這都哪跟哪兒?

周邵明茫然了瞬,說:“我來找你不是這個事。”

“哦。”那他就放心了,盧醫生這才正經抬頭看向他的這位好朋友,心裡回想半天,除了這個,最近也沒什麼事吧?

他拿起一旁的搪瓷缸,剛要喝一口茶潤潤嗓子,“那你這是——”

周邵明麵色坦然地說出了自己的需求。

“噗!”

“咳咳,咳,咳咳咳!”

剛喝下的茶水一口噴出,伴隨著驚天動地的嗆咳,盧醫生咳的臉色漲紅。

周邵明:“……”

他顯然沒有一點自己就是罪魁禍首的自覺。

周邵明看了眼桌子上被噴出的茶水,其中還有一片濕潤的茶葉。

沒忍住皺了皺眉,“我記得做醫生,首先要做的就是乾淨?”

“?”

盧醫生瞪他:我會被嗆著,到底是因為誰!

但當他的視線下移,落在男人齊整帥氣的一身軍裝上,再下麵是深棕色的腰帶,目前腰側的那個位置空空如也。

但盧醫生知道,要不是現在是非訓練作戰時間,戰士們日常禁止攜木倉支。

現在那個地方,本來該是彆著一支新型的手木倉。

算了算了,他安慰自己。

玩木倉的都是一群野蠻人,他不跟他們計較。

等把桌子上的茶水伴著茶葉沫子擦乾淨,他咳了一聲,又是患者信任的盧醫生。

他問道:“上次你才問過我要走一些,這就用完了?”

計生站那邊都是一群年輕小姑娘,上次周邵明過來把他這邊要的存貨都拿走了。

這才多久,他再去要,那群年輕女同誌該怎麼看他?

“不是,”盧醫生挑眉,頓時從中了解到最本質,“周邵明,你和弟妹都領證這麼長時間了,這是還不打算要孩子?”

想到周謹,他又有些遲疑,“你這是真的打算一心一意養你哥的孩子?”

周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