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好的都想留給你 什麼時候開始我……(1 / 2)

葉蓓伊在旁邊笑個不停,正在吃飯的師兄們朝著她這邊看了看,她這才收斂。

葉蓓伊心情大好,一想到蘇凝練自作自受,又想到她的侍女去廚房乾活時,被自己放的老鼠嚇個半死,她就忍不住想笑。

吃完飯後,葉蓓伊正準備回去練武,在路上突然被人從背後襲擊,她還來不及反擊,便被打倒在地。

等她定睛一看,便瞧見蘇凝練與她的侍女站著她跟前,正惡狠狠地瞪著她。

“葉蓓伊,你真是夠狠毒的,居然敢暗算本姑娘,真當本姑娘好欺負?”

葉蓓伊覺得這句話又氣又好笑,“蘇凝練,你怕是說錯了吧,明明就是你一直在暗中搞鬼欺負我,剛才我隻是換了我們的飯菜罷了,若是你沒有對我下手,又怎麼會自作自受?”

蘇凝練氣急敗壞,握緊了手裡的鞭子,“還嘴硬,好,我倒要看看你現在拿什麼跟我鬥!”

蘇凝練狠狠地揮鞭打向她,葉蓓伊連忙躲閃避開,然而蘇凝練出掌打傷了她,她的侍女也上前按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得。

“蘇凝練,你公報私仇!”葉蓓伊氣憤喊著。

然而她卻隻是冷笑著說:“是又怎麼樣?”

說罷,她狠狠抽打著葉蓓伊,鞭子落在身上,每一處都火辣辣的疼,葉蓓伊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心裡十分的憋屈。

大抵是看到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蘇凝練竟然一時不忍心,緩緩停下了手,“哼,你就是用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欺騙我師兄,讓他喜歡上你的吧!”

葉蓓伊咬唇說道:“誰稀罕他的喜歡,恐怕隻有你才會在乎慕司沉。”

“你!憑什麼瞧不起我師兄?”蘇凝練氣憤之下,還想再次揮鞭。

忽然這時,宣子惜突然出現,一把搶過了她手裡的鞭子,“住手!蘇凝練,大家都是宗門中人,應該互敬互愛,你這是在做什麼?”

“宣子惜,不關你的事!滾開!”宣子惜越是出麵阻攔,蘇凝練便越氣。

宣子惜厲聲說道:“蘇凝練,信不信我將此事告訴神宗門與天機閣,我倒要看看那時你如何自處?還有慕司沉,若是盟主知道了此事,你猜他會怎麼對你?”

蘇凝練原本是不怕宣子惜的,可是宣子惜一提到慕司沉,她心裡還是有些害怕。

如果慕司沉知道了,一定會懲罰她的,隻怕到時候她得回天機閣關禁閉,再也不能出來玩了。

而且慕司沉那麼在乎葉蓓伊,隻怕會越發憤怒,懲罰也隻會加重。

想到這裡,蘇凝練隻好作罷,氣得垂手,“葉蓓伊,今日本姑娘就姑且放過你,下次可就沒那麼幸運了!哼!”

蘇凝練甩袖而去,侍女也跟在她身後離開了。

這時宣子惜連忙過去扶起了葉蓓伊,看著她臉上的鞭痕,頓時心疼起來,“你還好吧?”

“我沒事!”葉蓓伊語氣淡淡,這麼狼狽的模樣她也不希望被人看到。

宣子惜頓了頓,又道:“不如我們將此事告訴宗主吧,你師父定會替你做主。”

“千萬不要。”葉蓓伊急忙阻止,“我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還請代為保密。”

宣子惜見她執意,便不再勉強,隻是氣憤哀歎,“這個蘇凝練真是越來越過分了,竟然這麼欺負你。”

“那是因為比武之事讓她難堪了,更何況,偷襲之事尚未查清。”葉蓓伊說到這裡,停頓了下,又看向宣子惜,“我且問你,那日你們是不是真的有看到有人暗中幫我偷襲蘇凝練?”

宣子惜不想欺瞞她,直言說道:“那我說實話,你可千萬彆在意,那日的確有人出手幫你偷襲蘇凝練,但我們都相信,此事定不是你故意為之,也許有人看不慣蘇凝練也說不定。”

聽到這裡,葉蓓伊心底一片失落,到底還是她勝之不武。

葉蓓伊隻是告彆了宣子惜,沒再跟他說下去,轉身便回了房間。

她坐在鏡子前,望著側臉上的那道鞭痕,心裡很不是滋味,為了避人耳目,她隻能偷偷戴上了麵紗,至少傷好之前,她不能讓任何人看到。

忽然這時,李淩睿走了進來,手裡抱著一個錦盒,“葉姑娘,我知道之前比武你受了傷,今日特來看望,這是我家傳的傷藥,你留著必有用處。”

葉蓓伊見他進來,有些猝不及防,心想怎麼這段時日都是來給她送藥的,知道她太弱雞太容易受傷?

葉蓓伊還是禮貌起身抱手行禮,“多謝你的好意,但我神宗門傷藥眾多,山間草藥充足,不勞少宗主掛心了。”

李淩睿見她拒絕,也不再強求,畢竟之前他派人送的禮物,她一樣也沒收。

“葉姑娘為何戴著麵紗?”李淩睿疑惑看著她的臉。

葉蓓伊下意識抬手捂住受傷的側臉,“沒事,隻是這幾日臉上受了點傷,不得不如此。”

“那正好,我帶的藥有治療傷疤的,姑娘不妨留下藥。”

李淩睿執意打開箱子,取出藥來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