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株藍鈴花突然轉過頭來。
眼中仿若含情,嘴裡悠悠揚揚的說了一句:“季念,我想試著能不能臨時標記你。”
季念皺眉,不可置信的看著李輝,他希望李輝是在和他開玩笑。
“殿主,你是…什麼意思。”季念飛速的調動著腦子去用正麵理解來拆解李輝的要求。
季念不解的看著李輝。
李輝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眼神略不自然的瞥向彆處,而後緩緩開口道:“曾經我不是故意的要將你推開。如果我們的信息素沒有相撞,那時候我會繼續下去。”
“信息素相撞…為什麼我們的信息素會相撞?”
“你還記得你很小的時候被我丟到鬥獸場嗎?”李輝站累了,又坐回到沙發上。
“記得。”
“那個時候你還是個串串狗,對麵的體量比你大了兩倍不止。按理說,那次你就會被咬死。”
李輝不鹹不談的陳述著,說完又抿了幾口咖啡。
季念沒有接話,他沉默的低著頭。覺得李輝很矛盾。一會兒說曾經沒有信息素相撞會標記他,一會兒提起曾經將他丟到鬥獸場。
見到季念低著頭也不說話,就那麼在門口站著,李輝歎了口氣。
“季念,過來坐這兒。”
季念拽了拽自己的袖子,然後坐在沙發上,處在一個距離李輝較遠的位置。季念很討厭這樣的自己,他在強大的人麵前就會感到自己的無所適從,因為害怕、因為自卑,他總是無意識的做出一些愚蠢的小動作,而且他的自卑讓他的所有動作都是僵硬的。
“那次很出乎意料,有一個獸族的長老,他直接撲向你,就那麼臨時標記了你。”
李輝與季念對視著,目光平靜的和他語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