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疑問接二連三的在季念的心中翻湧著,他最想問的問題是為什麼你明知我會死還要把我丟向鬥獸場?
但是李輝說這些時,明顯對這個問題一帶而過,答案已經不言而喻了,他是殿主,沒有必要考慮季念這個小人物的生死,更沒有必要帶著一個拖油瓶過活。
“季念,你有什麼想問的嗎?”李輝似乎察覺了季念眼中某種湧動的情緒。
季念張了張嘴,沒有問出最想問的問題,他沒有必要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那樣隻會讓他更感羞恥。
脫口而出的已是另一個問題,“可那時我很小,還沒有分化。怎麼臨時標記?”
“我也不知道那個長老怎麼想的,他可能是活的久了,突然腦子壞了。臨時標記對於未分化的獸人無異於一種永久標記,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李輝說著,眼中不可抑製的露出嫌惡。
季念微愣,也就是說自己其實被永久標記了,那為什麼他沒有感覺到。季念下意識的摸了摸那片皮膚,那裡一片光滑也沒有什麼齒痕。
“你自己是感知不到的,因為你的信息素和他的信息素相融已久,你根本分辨不出。也正是因此,你無法選擇伴侶,無法被其它人標記。否則就會發生信息素相撞,嚴重的信息素相撞甚至會危及生命。”
“那標記我的那個長老呢?”
“他跑了。”
好似被拋棄已經成了命運,季念已經習慣,馬上就接受了這個事情。即使是永久標記了,好像也不是那麼不可或缺的存在。沒有那個人,自己不也是活的很好嗎?
季念扯出一個笑。
“季念,我想試著臨時標記你,也許會很疼,可以分開注射。但是隻要能淡化之前的信息素。你就可以不再受這種永久標記的牽絆了。”
“那樣我會被你永久標記嗎?”
“不會,你試著分開時間段注射我的信息素。每次的劑量我已經弄好了。你身上會暫時攜帶我的信息素,會與你原來的信息素發生信息素相撞,但是隻要多次後,就可以擺脫了。”
李輝拂過季念的臉頰,用近乎蠱惑的語氣說著:“你也想自由,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