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鐘玨手上用力試圖抽出自己的手,“是我的……嗯。”鐘玨抬起另一隻手掐了艾爾海森手臂一把,他卻像是沒有知覺一樣不為所動。
“是什麼啊?”有些看熱鬨不嫌事大的胡桃興致勃勃的反問,鐘玨突然覺得自己是在場最弱小無力的人
“是我在須彌的男朋友。”
“哦~”胡桃的聲音一個字十八轉,看著兩個人鬥爭的手故意發問,“看阿玨你的樣子我還以為是前男友呢。”
鐘玨心虛的笑了笑一把反握住了艾爾海森的手拉著他就準備離開往生堂。
“怎麼會,啊哈哈,我們關係好的很。”
不知道艾爾海森為什麼會突然來到璃月,此行的目的又是什麼,但現在還留在往生堂顯然是不合適了。
拉著艾爾海森一路經過萬民堂和熱鬨的碼頭,在整個璃月都要看到她拉著一個陌生男人到處跑後她終於回到了自己家裡——這是她下山後甘雨為她置辦的房產,為了防止暴露身份,鐘離甚至都沒有靠近過這裡。
把艾爾海森按在會客室的椅子上,鐘玨站在一旁雙手抱臂才後知後覺的感到麻煩。
為什麼他會來到璃月?課題和論文已經沒問題了嗎?過兩天就是請仙大典了,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吧?
總是靠猜是永遠沒有結果的,鐘玨目光微微一轉看向艾爾海森直接開口問了出來。
“你來璃月做什麼?”
艾爾海森翹著腿單手撐著側臉看著她,這種目光鐘玨還算熟悉。在兩個人還沒有在一起的時候,也就是她單方麵追艾爾海森的兩個月裡他經常露出這樣的表情。
他說這是他在思考她的行為模式的表情,即使兩個人的思維很是相像,但畢竟不是一個人,相似的人格也會存在他無法理解的行為,這也是艾爾海森對鐘玨感興趣的一個原因。
在鐘玨還沒有弄懂艾爾海森的目的時他已經又將充滿探究欲的目光投到了她身上。
“雖然你走的時候我就說過,但看樣子過多的事務占據了你的注意力讓你都沒有時間思考,這又導致了你現在需要來問我。”
鐘玨眼睛裡短暫的閃過一絲迷茫和崩潰,她這兩天確實忙的團團轉,感覺自己的頭發都因此掉得多了起來。
但是她和艾爾海森存在一個相像的地方——習慣性思考。
本來遺忘就是大腦的一個自我保護機製,現在被艾爾海森一提醒海量的信息包括他當時說的話在內都湧入了她的腦海。
如嚴密的機械一樣運轉分析著一處處細節,同時太陽穴傳來絲絲刺痛感。
[回璃月後好好休息,不要亂想,這次交給我來就可以]
[好好休息]
[不要亂想,交給我]
……艾爾海森,他是在主動嗎?
“課題我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實驗數據是我自己接手的沒有讓薩卜爾參與,”似乎是為了宣誓什麼一樣他刻意強調了一下兩個人的課題依舊保持著純潔,“通過一些運作,新的人才資源分配計劃先審核了我們的課題並且高質量通過了。”
鐘玨的思路跟著艾爾海森的敘述放緩,太陽穴的刺痛也隨之停止了下來。
“在房產分配下來後我把它賣掉了,轉而買下了奧摩斯港靠海的房子。”
鐘玨先跟著點了點頭,然後下一秒刷的看向艾爾海森眉毛挑了挑,有些酥酥麻麻的好奇冒了出來。
房子交給艾爾海森處理這是離開時就說好的事情,畢竟鐘玨自己一無所有,她對任何有型之物都沒有安全感。在她看來所有財務要儘快使用掉才能發揮自己的作用,要不然總有一天會變成一坨沒有價值的廢紙。
所以她看著一副有備而來樣子的艾爾海森,心癢到輕輕咬了下後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