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 “其他都練過了,就親吻新娘那一……(1 / 2)

招待室四壁華麗,雕飾繁複,牆櫃上放置著殷決的設計榮譽,更是由寶石裝嵌,側邊還掛著幾副油畫,略微暗沉的畫麵中隻有戀人們的輪廓顯得明亮。古典雕花桌上擺著寶石圖鑒與小樣,色澤顆顆飽滿。

眼到之處無一不透露著設計師奢華精美的風格與理念。

“早早聽說了曲總要結婚的消息,隻是沒想到您會來我這裡。”殷決說道。

他堪稱國內最頂級的珠寶設計師。每一件作品都精美奢華,價值連城,尤其是戒指,精妙絕倫,一公布就會引起轟動。

隻是他製作的戒指好雖好,名聲遠揚,但真正來定製的人著實不多,高昂的價格是其次,讓大部分人望而卻步的是他的規矩。

殷決設有一條特殊的規矩。他限製每個人隻能定製一次戒指,因為他認同婚姻的神聖與浪漫,更是希望將戒指作為一生愛情的寄托。

這是藝術中的理想,有人詬病,有人追崇,可實際沒有幾個人敢堅定踏入這裡。

曲鶴履更是意外之客。殷決作為珠寶設計師,也為不少藝人提供過珠寶設計,半隻腳在娛樂圈,聽說過不少過這位二少爺的事跡。

最近他剛和何家繼承人聯姻,風頭正盛,但人人都不看好這一對。

可現在他找到自己這兒來...看來傳聞該變了。

“放在半年前,我也想不到今天我會過來。”曲鶴履春風滿麵,好不得意。

殷決微眯了下眼,溫和笑著,“曲總大婚,我都還沒來得及送上賀禮,這讓我挺愁的,製作其他珠寶時間還好,但定製戒指時間還要更長些,倒一時趕不及送上禮了。”

曲鶴履表明來意:“時間長些就長些吧,我兩周後就是婚禮,不要求你一定在那時間內完成,儘快就行。婚戒在先前就定好了,現在我找你製作的戒指,隻是我個人意願而已。”

殷決聽到兩周時間笑容一僵,聽到後麵曲鶴履說的才鬆了口氣。他拿起身邊未雕飾過的紅寶石,“儘快...曲總真是抬舉我。”

曲鶴履輕笑:“我自然相信你有這個能力。”

“隻要你能做出來,價格隨便你開。”

“好說。”殷決笑容更盛,“那既然來了,曲總應該也知道我這兒的規矩,既是婚戒,又是私人訂製,那我可得好好聽聽曲總與何總的故事了。”

他定製戒指,喜歡從客人的故事中找靈感定做,因為那最獨一無二。

“在您眼裡,您未婚妻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曲鶴履仔細回想,不覺間笑意溫柔,“何總,我以前認識她時,她一心向學,我追了她挺多次,她都冷淡拒絕了。直到現在她仍然事業心重,但她的笑容明顯變多了,真有一種冰山融化的感覺。”

“如果要我形容,她會是個堅持自己想法的、麵上冷淡但心底溫善的人。”

“您的說法倒挺有趣。”殷決頭一次聽到彆人對何依是這樣的評價。他接著問,“那麼,您是因為這些才想與她在一起嗎?”

曲鶴履照實回答,“其實,這我也想不通,我為什麼會執著於她?可能,隻是恰巧當時瞧見了,望著望著便移不開眼了。”

曲鶴履輕笑著,“她是個值得期待的人,我追求她,也不止於我看到的那些。”

“那麼,何總是如何看你的呢?”

曲鶴履稍一愣,把自己的考量和他說了,“我們倆的性格你應該也知道,我就不再贅述了,至於她如何看我,說實在的,我認為我應該不是她想要的那個類型。”

“不過那也沒關係。現在她不再推拒我了,她願意把她的手遞給我,讓我用手帕幫她擦乾淨,包容著我的深夜打擾,並且,她會對我笑。”

殷決食指抵在唇邊,沉吟了片刻,“恕我冒昧,曲總,您不認為你們之間的感情投入是失衡的嗎?”

曲鶴履目光變得渺遠,似是回憶起了什麼,他認真回答了這個問題:“客觀上看,我認為是的。但我並不覺得那是個很大的問題,感情本就不該計較付出多少,它的產生就該珍惜了。若是完全沒感情,那才難堪。”

“她現在不再推拒我,願意接受我的示好,這就是個不錯的開端。有開始,我就有自信在婚後創造更多。”

殷決爽朗地笑了出來,“我很欣賞您的態度!”

兩人又聊了些關於戒指設計的喜好問題,曲鶴履把從何依那兒旁敲側擊得來的信息告訴了他。

走之前,殷決言之鑿鑿,“和您一番聊天很愉快,我已經有了基本都設計構思,我向您確定,這將是我近兩年最滿意的作品。”

曲鶴履笑著與他握了握手,“期待你的消息。”

最後這兩周時間,曲何兩家人都在撕日曆確認流程。

請帖送給了兩家的親朋好友,當然,主要是曲家這邊的關係,他們總共有三房,相處得挺融洽,都受邀出席了。

何家這邊親戚關係不怎麼和睦,何青蔓又離婚了,何依的父親沒出席訂婚宴,此時拒絕觀禮,何依也不意外。

受邀的還有各個有往來的商界夥伴,記者,兩家關聯公司的重要領導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