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必安輕輕抬起他下巴,溫柔的吮吻那雙柔軟唇瓣,笑得狡黠。
“既是賢弟失誤於必安,那就請必安兄好生賞些罰酒。也好讓賢弟知曉,這香究竟何處不妥。”
下腹騰起無形烈焰,範無救輕笑一聲,伸手解了他衣帶,狀似無意的劃過衣料一角。手下身體瞬間繃緊,耳畔呼吸變得急促。
“算作生辰補償。”
範無救攔下他將要躺下的身體,拉起修長有力的手放在自己光裸的胸口,眼睛一眨不眨的笑著看他。
“必安兄,這可不妥。今日是你生辰,可不敢教你哭。”
……
範無救看著這隻與他緊緊相扣的手,突然有種想要落淚的衝動。
他的必安兄多溫柔啊,他的手也溫柔。
他會執起他的手細心教導他習字作畫,也會取了佩劍來指導他習武,還會靈巧的點了水丹青,笑著端到他麵前。
他會在病時煎熟湯藥一口一口的細心喂他,還會拿了他最愛的椰子奶餅哄他,就連他的生辰禮也是他一筆一劃細細雕刻的。
可他現在正不容反抗的按著他的手,他的腰,強勢又不講道理,不許他動彈半分,可他還是喜歡。
溫柔和歡愉都是他給的,深藏在溫雅皮骨下難得的脆弱與瘋狂,他不為人知的惡劣趣味,和他鐫刻入骨的深濃情意,都隻給了他一人。
這就夠了。
“怎麼了?無救。這時走神可不大好。”
……
微眨了眨眼,滿是孩子氣的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抱著他沉沉睡去,像是擁抱了最珍貴的珍寶,半刻都舍不得鬆開。
十指緊緊交握,連入心脈。心間流淌的未乾鮮血化作深濃愛意,帶著溫柔暖意緩緩流淌,逐漸撫平深埋的猙獰傷痕。
原來極儘淫邪之物,也能開出情深似海的花。
幸好,你一直在我身邊,從未遠去。
我喜歡你。
我愛你。
隻你一人,催我情濃,暖我帳香。
隻你一人,安我心神,斷我痕鎖。
不離。
不棄。
無愛亦無欲。
帳中暖香,向來隻作暖情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