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1 / 2)

南台不渡 冷浸酒 1804 字 11個月前

番外二十一:赤子魂

自臨安一夜後,許多事物驟然開朗。

不過,除了更加親密一些,還有那夜間不可言說之事,倒也沒什麼太大變化。

閒暇之時,範無救抬手舉了昨夜新開壇的桂香浮,懶散散斜倚在桌邊,飲下一口烈酒。

“不知必安兄喜愛賢弟何處?”

聞言,謝必安微彎了眼,唇畔含了抹促狹笑意,輕笑著靠在他耳邊,溫聲說道。

“我偏是愛這率真爽直的性子,可愛得緊。”

“必安兄又來取笑賢弟。”

耳畔輕飄飄吹過一縷似桂如蘭的溫熱氣息,癢得很。

身體輕顫一瞬,心臟跳得擂鼓一般,帶動呼吸也一並變得急促。

禍國殃民!

分明是與自己武力一般高強的成年男子,身形也早褪去了年少時初見的纖薄,卻總莫名教人想到這四個本不該出現在男子身上的字眼。

抬眼望見他麵上促狹笑意,匆忙忙伸手擋了他的嘴,趕在自家兄長說出更加不著邊際的話前,先一步掐滅了它。

稍作思慮,又恐他多想,以為自己嫌他。

極為迅速的移開掌心,掰過他下巴,用力咬一口彎出淺淡弧度的唇,給他染了一抹不算均勻的潤澤胭脂色。

亮錚錚的狹長雙眸彎得更厲害了。溫柔綿長的視線絲絲縷縷纏繞而來,圍得密不透風。

指上一陣濕滑,連帶著根部扣的環指都染了他的溫度,近在咫尺的人口中含著他的手指,笑盈盈朝他眨眼,似是絲毫未覺不妥。

書上總道“十指連心”,如今想來,真是一點不錯。

指尖貫通心脈,心脈接連骨血,再川流不息的,輸送至每一寸被情感激蕩跳躍的筋脈皮肉。

腰間一鬆,外袍連同纏得不甚莊重的中衣,一並散開。輕輕一挑,便如夏末幽曇一般,霎時盛放。

偏那人毫無所覺一般,大喇喇敞著衣服,抬手環了他的頸項,扯了他的衣服,對著肩膀就是一口。

末了,朝他眨眨眼,臉上寫滿驕傲與肆意,竟還想順勢討要誇讚一般。

“無救,彆鬨。”

謝必安有些無奈的抬起他下巴,溫柔落吻。語氣不似平日溫雅,反帶了幾分警告和壓抑,像是深埋堅冰之下即將噴薄的熔岩。

“哈哈哈……賢弟雖爽直了些,卻也不至於是個傻子。必安方才之舉,真隻為更衣不成?”

聞言,範無救歪頭狠咬一口捧了自己麵頰的手,轉而伏在他肩頭,放聲大笑。

半晌,起身掐了他的下巴,重重落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