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鬱用力拉來門,擁她在懷。
“你乾嘛?”徐玫雙手抵在他身前。
賀鬱淺笑,“罰你給我洗澡。”
徐玫腸子悔青也沒用,隻能怪自己。
後來半個月,賀鬱都是兩天跑,為她的工作室忙前忙後,各種程序包括門店都是他親自選址。
徐玫的工作也接近尾聲,道彆短暫相識的人,生活還得繼續。
今晚,告彆宴在酒店會客廳舉辦。
各大評委和選手都有發言,最後總導演上台致詞,一段故事即將落幕。
沈如傾也來湊熱鬨,她是這次賽事提供服裝的主要負責人,受邀參加。
總導演還好心介紹她們認識,“沈總啊,這是我們這次的編舞師,徐玫,很厲害拿了不少獎呢,跟你一樣,年輕有為。”
“李導,您說笑了,我怎麼能跟徐老師一樣呢,比不上。”沈如傾的話很有深意。
徐玫笑笑,“導演,失陪了。”
“你,徐玫,你站住!”沈如傾還不依不饒,跟了上去。
李導愣是沒明白,繼續敬酒去了。
徐玫去了樓梯間,躲在門後,等她跟來,立刻鎖上門,抬手就是兩巴掌。
沈如傾捂著臉,滿眼怒火,“徐玫,你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
徐玫側身一躲,她就撞到了牆上。
沈如傾痛得直接哭了出來,轉身又要撲過來。
徐玫勾唇一笑,脫掉了衣服火速蒙住她的頭,用力一推,轉身離開了。
沈如傾落魄地癱在地上,扯下衣服扔到了樓下,大喊道,“徐玫,賤人,我跟你沒完!”
徐玫得手後,混入了人群。
宴會接近尾聲,徐玫先回去了,打開門就看到沙發上,沈如傾趴在賀鬱的身上,好生親密。
沈如傾聽到開門聲,故意跌倒在他懷裡,那領口低的,恨不能把那豐滿儘數露出來給他看。
賀鬱急忙推開她,坐遠了些。
徐玫淡定走來,坐在了桌麵上,“兩位,我是不是打擾了?”
賀鬱的神情似乎沒想解釋,因為剛才沈如傾給他看了一個視頻,是關於徐玫的,他看完心情極其不好。
“自然打擾,識趣的話,就趕緊離開。”沈如傾也不知哪來的自信。
徐玫冷哼一聲,“是嗎?賀鬱州。”
賀鬱竟選擇沉默不語,也沒動作。
沈如傾的表情非常得意,滿臉譏諷地盯著她,莫名自信。
徐玫走到賀鬱麵前,“說話!”
賀鬱大手一抬,拉著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摸著她的側臉,“膽肥了?都敢對我發脾氣了?”
徐玫麵露難色,看不懂他。
“喝酒了?”賀鬱柔聲問。
徐玫點點頭,“就一杯。”
賀鬱往前親吻她的臉頰,又繞到耳邊笑著開口,“想辦法把她趕走。”
徐玫感受到他的意思,嘴角輕揚。
沈如傾不敢相信,憤恨地瞪著他們,眼眶漸漸泛紅,眼淚掉了下來。
徐玫忍著害羞,有意扭動著身體。
賀鬱有意指導她,渾身出奇地舒適。
“不,不……賤人!”沈如傾還想上前拉開兩人。
賀鬱皺眉,投去一道冷厲的目光。
沈如傾嚇得渾身發顫,跑著出了房間後,直接跌在了走廊地上,還是她的司機給扶回去的。
屋內,徐玫聽到關門的那刻,停下動作,趴在了他身上。
“聽說,你打了她兩巴掌?”賀鬱有點質問的語氣。
徐玫不樂意了,“怎麼,心疼了?”
“心疼你手。”賀鬱知她軟綿綿的沒力氣,故意欺負她。
徐玫推開他,“彆,喝了酒,頭有點疼。”
“用完就扔,小無情。”賀鬱收回了手,“我抱你去休息。”
次日,兩人睡到自然醒,回了皖城。
回來先去了賀家老宅,周舒蘭想見見他們,正好趕上中秋,賀婧也回來了。
晚餐,因為有賀懷潤在,大家吃得都比較拘謹,沒怎麼言語。
飯後,賀懷潤把賀鬱跟賀雁程叫去了書房,談論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周舒蘭切了水果,端來放到茶幾上,笑著說,“小玫,吃點水果,我看你都瘦了。”
“媽,嫂子學舞蹈的,肯定需要保持身材,你彆逼人家。”賀婧笑著解圍。
徐玫笑笑,“沒事,嬸嬸我又不會客氣的,已經吃很多了。”
“飯菜合胃口就行。”周舒蘭說著坐到她身邊,“對了,你和鬱州結婚都快三個月了,什麼時候準備……要個寶寶啊?”
徐玫整個人都僵住了,太突然了。
“媽!”賀婧再次打斷她,“嫂子還年紀,你不要把你們老一套的思想安在我們身上,嫂子,不急!”
周舒蘭瞪了她一眼,“小玫,她一小孩不懂,結了婚,可不就得要孩子。”
徐玫笑笑,“嬸嬸,我們還沒打算要呢,再說這事也急不得,賀鬱……”
“好啊。”賀鬱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她們身後,拉起徐玫,“嬸嬸,我現在就帶她回去造小人。”
周舒蘭和賀婧對視一眼,都起身去了院裡,送走了兩人。
車上,徐玫也沒心思問,而他一臉嚴肅,八成是被叫去書房的原因,她就選擇繼續裝糊塗。
玫園,再回來總感覺過了很久。
院子裡,張姨笑著迎接,“先生,太太,你們終於回來了。”
賀鬱的心思才回歸正常,跟張姨對視一眼,看她點頭,摟著徐玫上去了。
房間內,他之所以陪她住南州,就是因為準備了這份驚喜。
徐玫剛進房間,眼睛就被他捂住。
“彆動,走。”賀鬱輕聲道,慢慢帶她走到落地窗前,鬆了手。
徐玫眼前一亮,確實被驚豔到了。
落地窗被改造了,用她送的玫瑰冰封起來製作了透明的玻璃牆,一枝枝玫瑰留在了最美的時刻。
“你送的,喜歡嗎?”賀鬱笑著問。
徐玫還沒回過神,因為場麵太美了,整麵牆裡都是嬌豔欲滴的玫瑰,像被冰封起來的睡美人。
賀鬱雙手扶在她肩頭,“不喜歡?”
“沒有,很喜歡,很美。”徐玫轉頭看向他,“怎麼又弄這些?”
賀鬱轉過她的身體,“想在房間裡留些你的痕跡。”
徐玫再次轉身,不舍離開視線。
賀鬱從身後擁著她,“每一朵都是你送的。”當天,徐玫買完,他拍了照就讓馮厲送去製作了。
徐玫走上前,抬手觸摸,很喜歡。
賀鬱走去,把人抵在玫瑰花牆上,低頭在她耳邊蹭著,“我最想的是,把你按在這裡……”
徐玫無語,胳膊肘戳了他一下。
“試試?”賀鬱低聲細語,從身後擁著她。
徐玫笑而不語,先讓他嘗些甜頭。
賀鬱興奮地四處撩火,最終摸到厚厚的東西,動作定住了。
徐玫笑了笑,“不好意思,例假來了。”
賀鬱差點憋出內傷,“你有本事。”
徐玫移走身體,拍拍他的肩,剛要跑就被他攔腰抱起,丟在了床上。
賀鬱滿足後,躺在床上擁著她看那花牆,“燈光還能換顏色,想看嗎?”
徐玫本來不想,可身前做壞的手還不老實,“想看,去吧。”
賀鬱知道她的小心思,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個小遙控器,按下鍵就變了。
徐玫簡直無語,她盯著那些花,內心泛起一絲傷感。
美則美矣,最鮮豔的時候被封存起來,對它們來說,不知是好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