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留了個心眼,待那抹暗香悠悠來襲時,我便假裝熟睡,靜待其變。
果然,我感覺到一個床邊微微塌陷,顯然是有人坐在我的床邊。而且注視著我,似乎在觀察我是否真的睡著了。
我不由得的心中大駭,恐怕是上次滅我滿門的仇家尋上門了,上次讓我和文初僥幸逃過一劫,這次我病入膏肓,怕是在劫難逃。
饒是如此,我也決心靜觀其變,畢竟以我現在的體力,貿然出手隻會死的更慘。
來人似乎對我房間很熟悉,靜默半晌後,便起身關了窗戶(他剛才應該就是逾窗進來的),之後我又感覺到他伸出手指,在我眉心一點,一種不受控製的倦意便湧入腦海。[吾命休矣,我在心中大喊]。之後便不省人事。
第二天當我再次醒來時,天已經大亮,屋內似乎還殘存著縷縷暗香,我正疑心昨晚一切是否為我的幻覺時,枕邊的一抹幽綠吸引了我的目光。
這是一枚玉璜,正躺在我的床上泛著幽光,和縣太爺帶走那個當做物證的一模一樣。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事情發生,我不由得懷疑是否是一對,畢竟縣太爺帶走的物證怎可輕易出現呢。
我喊來文初,讓他扶我起床,準備帶著這枚玉璜再去尋縣太爺,看看能不能提供新的線索。
起床之後,我發現今天的精神好了許多,身體也不複昨日那麼虛弱。文初見狀高興了不少[少爺,這麼下去,用不了半個月你定能恢複如初了。]
我洗漱得當之後,帶著禮物來找縣太爺時,卻在這裡遇到了侯府的管家正好從府衙後麵出來,他見到我,本來神色慌張,但在避無可避之後,卻用一個冷眼斜撇,似乎與我有深仇大恨一般。
我隻覺莫名其妙,不做理睬,徑直走進了衙門,今天是休沐日,縣太爺的小廝本來對我笑臉相迎,卻在進去通報之後,冷淡的讓我在門外等著。
等了約摸一個時辰之後,才傳喚我進去。見到縣太爺,我拱手行禮[見過大人,學生此次前來,一是有新的線索給大人參考。二是想知道大人最新的調查進度,可當學生儘綿薄之力,好儘早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