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往日和藹可敬的縣太爺卻擺擺手,[滄鵠賢侄,你家的這個案子可不好辦呐,本官為了你家的事情,把縣衙裡能出動的衙役全都派出去了,調查了這小半個月,竟毫無線索,本官懷疑,可能是翠華山的強盜所為啊!]
[大人,翠華山據此幾百裡,而且翠華山的強盜隻在傳聞中,誰也沒有真正見過,假如真的是他們行凶,怎會在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縣太爺聽到我反駁他的推測,臉色立刻就陰沉下去了,冷冷道[那依你看,該是何人所為?]
我正想把昨晚的玉璜拿出來,卻見他神色冷淡,眸中陰冷,似乎正等著找理由坑害於我。
我心下微動,又道[是我心急了,大人的推測也不無道理,不知大人還有什麼是需要學生做的儘管吩咐]。
縣太爺冷哼一聲[有自然會找你,送客],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小廝從門戶走出,就要講我帶出府門,我心中焦急卻毫無辦法,正當被推搡著出院門之際,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不正是以前我的啟蒙先生劉涵之嘛,聽說他後來給縣太爺做了幕僚,此刻相見,我便不顧一切,大聲喊到[先生可記得滄鵠?]
劉先生聽到我喊他,轉身看我,擺擺手,兩個小廝便退下了,而他也朝我走來。
[滄鵠,一彆經年,你家裡的事情我也已經聽說了,節哀順變]。
我本來以為自己已經能逐漸麵對這個慘事了,劉先生一說,眼角又不自覺的開始泛酸。他看見我這幅淒惶的模樣,拍拍我的肩。
[走吧,老師請你吃飯,邊說邊談,我正好有事情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