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小可憐無助 明元聽到簡鈴聲響起……(1 / 2)

明元聽到簡鈴聲響起,他哼著不成調的小曲隨意看了一眼,然後全身呆住。

雲夢澤:出來見一麵,關於那晚的事,我還沒暴打你們呢。

喬文感覺到好友的動靜,不由問道:“怎麼了?”

明元聲淚俱下:“雲夢澤說她要暴打我們!”

還不等喬文繼續問話,雲夢澤的下一條訊息重新發過來了。

雲夢澤:不好意思打錯字了,不是暴打是報答,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們的。

明元更加絕望了,他大聲控訴道:“我們完蛋了!”一想到雲夢澤那晚的高武力值他就不禁打了個寒蟬。

喬文等不及,從他手中拿過玉簡一看,“她不是說打錯字了嗎,是報答不是暴打。”

明元轉過頭用一種“你太天真了”的眼神看著他,“你懂什麼,她說打錯字就是打錯字了?脫口而出的才是真心話,她這是鐵了心地要好好暴打我們啊!”

明元回想了下自己被折斷的那一打十二把鐵刀,再摸了摸儲物戒裡重新從必品閣裡買來的鐵箭,心裡疼得不停滴血。

不會這次又得破財消災吧,剛買的鐵箭還沒捂熱呢!

喬文奇怪,他不緊不慢地伸手倒了一杯茶,“她怎麼不給我發訊息,還是說隻約了你一人見麵?”

明元一驚,撲到喬文身前抱住他大腿,“不要啊!老喬!你這次一定要陪我,不要讓我一個人去!”

兩個人一起去也好分散一下目標,要是一起被打就好了,光他一個人赴約,傷害值不是高度集中在自己身上嗎?

死貧道不死道友嘛!

喬文安撫道:“放心吧,我看她發來的訊息裡寫的是‘我們’,也許是靈網不通暢,興許我的信息下一秒就來了。”

“叮咚——”

依舊是明元的玉簡響起,兩人一同望過去。

雲夢澤:對了,還忘記說了,記得通知一下喬文,不過這對於你來說也不是一件難事,畢竟你們終日形影不離,不是嗎?

明元放開喬文的大腿,動作緩慢地爬到椅子上,心如死灰地說:“她連這個都知道,怎麼會,難道我們身上有她那晚放下的竊聽法寶?”

說完就動作頗大地查驗起來,喬文馬上攔下了,“應該不是,我們行動那晚的衣物都換下來燒掉了,你忘記那晚你一見麵就把我們每個人的名字都喊出來的事情了?她既然知道我們是誰,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再正常不過。”

明元這才放鬆了下,他晃了晃玉簡,“我覺得這明晃晃的就是威脅啊,那我們要去嗎?”

這的確是威脅。

雖然訊息中並沒有明晃晃地透漏出“你們如果不來我就怎麼怎麼樣的”意味,但是他們並不敢真的不去。

一來雲夢澤那晚的英姿著實給兩人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特彆是喬文。

彆看明元現在是對雲夢澤反應最大的那個人,但他都體現在表麵上,咋咋呼呼的,而喬文對雲夢澤的懼怕都掩藏在心裡,一日高過一日,還不能抒發出來。

喬文永遠記得那個晚上,雲夢澤一字破萬力,一筆過去,就將己方的兵器全部粉碎掉,再以字為繩,把人給綁起來。

喬文抬頭向上看去,隻能看見雲夢澤言笑晏晏,笑著的臉上卻都是對自己的嘲弄,一副看著手下敗將的神情。

他有多久沒經曆這樣的事情了?

自從拜入學宮,他潛心修習,修行進度一日千裡,自從有了力量在手裡,就不用再擔心有人來欺負自己。

然而、然而……

雲夢澤的出現,給了自己雷霆一擊,現在是什麼世道了?一個柔弱文修都可以騎在自己頭上了?!現在甚至還來威脅自己?!

喬文一向平靜的臉上扭曲了瞬間,平複了下心情才轉頭對著明遠說:“去,為什麼不去?”

明元遲疑:“可是……”

喬文一擺手打斷了他,“沒有可是,我們一定要去。”

見他神色陰晴不定,喬文反問道:“你在害怕什麼?”

明元訥訥:“她會不會將我們給說出去?”

“我們有什麼好怕的?隻是見她不順眼,再加上仰慕雲白想與她切磋,雲白出門遊曆隻能找上她妹妹雲夢澤罷了,這有什麼不能與外人言的?”

喬文一句話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的,磊落不凡如坦蕩君子,一點也不怕暴露身份。

明元還在擔心,他一向想得多些,什麼都顧慮。

喬文繼續說:“難道你忘記了,組織有多大力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