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清的目光落在了那發梳之上,點點頭,收下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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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還去做生意了?”燭間驚訝地看著奈良鹿玄交回自己的錢囊。
不大不小的皮質口袋,鼓鼓囊囊的,上麵的千手一族紋樣精致細膩,因為充實的內裡,像是笑開了一樣。
她顛了顛,就聽見抄著手的奈良鹿玄說:“這可比賭博賺錢快多了呀。”
“是呀是呀。”燭間虛著眼看他,將那錢囊收了回去,好奇道,“你和日向兼清說好了?”
“是的。”奈良鹿玄略一點頭,就將自己與真田鶴年見麵的情況說了清楚。
那個孩子溫雅知禮,一看就知道大概是在模仿日向兼清。
他遲疑了一陣,還是湊前一步,小聲問:“燭間大人,您……和兼清大人很熟嗎?”
“嗯?熟?”燭間想了想,“就見過一兩麵吧,不過那也是好幾年前的事了吧。”
準確地說,應該是十多年前,不過現在燭間已經記不大清了。
即便是後來,她也隻知道日向兼清結婚頗早,妻子好像因為難產去世了,隻留下一對兒女。
他……一直沒有續弦。
這隻是一瞬間的事,燭間打量著鹿玄,歪著頭笑了起來。
“現在你,有考慮收取你的獎勵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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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獎勵,但這隻是開玩笑的話語。
漩渦水戶、宇智波斑、宇智波泉奈,隻看這三個人,就知道他們技術不好。
水戶那種古板的男人暫且不提,斑和泉奈在與她在一起之時,應該都還是處·1男,還得她自己費點工夫,才不至於太痛苦。
而鹿玄則不同,他比她大兩歲,也已經成年許多年,更聽說有點錢就會花在女人身上。
招惹他,燭間完全不會覺得愧疚,反而覺得興致勃勃。
‘就連吉原的花魁都說他技巧高超,金槍不倒呢!’鹿玄現在沒有那麼年長,但是……他也應該有些經驗了吧?
可是坐在鹿玄的房間內,衣服都已經褪去了大半,燭間卻覺得有些不對。
“你……在抖什麼?”雖然細微,但她確實感受到了鹿玄的手指在顫抖,而且……
“等等,你說的擅長的事,難不成……是指按摩嗎?”
雖然脖頸確實沒那麼僵硬了,但這和她的期待全然不同啊。
所謂的暢快、勇猛、技術高超、目眩神迷呢?!
她不由得狐疑側過身,卻見鹿玄的眼睛都不敢往他身上放。
腦袋一轉,她心中不禁有個令人驚詫的猜想。
燭間攬了攬衣襟,有些艱難地問:“你……不會也是處··男吧?”
不必他回答,隻要看到他試圖在地上尋找地縫的眼睛,她就明白了。
‘糟糕啊……’燭間在恍然之後就變得嚴肅,‘我這……不是成了性·騷·擾了嗎?’
“抱、抱歉呐。”她麵帶歉意,小心地撿起了了自己的衣服,正準備逃之夭夭,就感覺手腕被重重拉住。
“那個,失禮了,燭間小姐。”奈良鹿玄悶聲說。
“嗯,啊……沒什”麼……
最後一個字還未說完,她就感覺鹿玄湊近了過來。
那是與彆的男人全然不同的男性氣息,有著掠奪與渴望,更有著尊重與愛惜。
而後,一點一點……越發放肆,直到,她的大腦也變得有些昏沉。
一夜之後,她就明了了,或許有的男人確實沒有接觸過女性,但至少懂得醫術的男人,就是比彆個會的多一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