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惜 你,為什麼不更愛惜自己一點呢?……(2 / 2)

因為他的教養以及現在更迫切的心思。

那就是找到頭腦犯暈的姐姐,並且把她帶·回·去!

“日向大人,適不適宜,並不是你說的算。”他的眼神越發鋒利,頓了一下,才試著緩和語氣,“感謝您為家姐提供住所,我這就……”

“哢噠”一聲,打斷了扉間的話,也讓他的眼睛微微睜大,越過日向兼清的肩頭,看向了紙格門那邊。

一手拉扯著紙格門,一手遮住了自己正在打哈欠的嘴,他的姐姐千手燭間像是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一樣,連眼角因哈欠而產生的生理性淚水都顯得如此尋常。

這“尋常”就像是打火石擊打出的火星,讓扉間心中的火焰騰得炸裂。

就在這火焰即將爆發的一瞬間,燭間睜開了那雙惺忪的眼睛,黑色的眼眸一下亮了起來,像是欣喜於他的到來,連嘴角也帶上了訝異而愉快的弧度。

“嘿,扉間,你來啦?”

僅僅一句話,扉間將怒火忍了下去,可那雙紅色的眼睛倒依舊像是在罵人。

燭間裝作沒看見,看了看遠方的天色。

“啊,是到了回家的時候啊。”她說著,對著兼清笑眯了眼睛,低了低下巴,開朗的聲音就低低傳來,“那麼,可多謝款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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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扉間脆弱的忍耐力,燭間並未在日向家多留,而是急匆匆帶著扉間離開了。

果不其然,還沒等他們回到千手家,扉間就已經忍耐不住,找到了一個隱秘的角落,停步望向了她。

那眼神簡直就像是刀劍,與他的眼神一比,連泉奈和斑的怒視都不算什麼了。

燭間打了個激靈,挺直了身板,睜著大眼睛,狀若茫然地望著自己的弟弟。

“怎麼啦?怎麼又生氣啦?”

扉間盯視著她,壓低了聲音,但那怒火可遮掩不住,“是你應該要和我解釋怎麼回事吧?!”

“啊?”燭間眨了眨眼,故意道,“就……那麼回事呀。男的……和女的。”

她伸出了手指,勾搭在了一起,扯開了嘴角,還想要和自己的處·男弟弟開玩笑,“就這……額。”

手指被他僅僅攥住,幾乎讓她有些發疼,扉間眼中的火焰越發旺盛,那咬緊的牙齒幾乎要將嘴裡出現的人嚼碎。

“千手一族,不需要姐姐你這樣付出。日向家,也不需要這樣才能拉攏,那些卑鄙的家夥……”

“唔?”他的聲音像是快要爆炸的竹筒,燭間有些意外。

之前扉間醉酒時說出的話,她也隻以為是胡話,畢竟就連水戶那樣認真的男人,喝醉了也會纏著她不放。

可現在看來,扉間似乎是認真的。

‘這是怎麼了?’她覷著扉間的神色,小心道:“那個,扉間,或許這不是卑鄙……而是兩廂情願呢?”

兩廂情願?

這四個字猶如驚雷,讓扉間的眼眸又瞬間凝聚在燭間的身上,也讓她越發無奈起來。

“扉間,我隻是夜不歸宿一天而已,就連父親恐怕都不會在意呢,這也是我的私事,你若是在意,就不能裝作看不見嗎?”她苦笑著說。

在上一世,她可沒發現扉間是這樣在意。

啊……或許正因為那個時候,她嫁給了水戶,所以他才會安心?

而現在這樣,或許在扉間看來,是自己被占了便宜?

思緒飛快劃過,她又說:“如果你覺得是我吃虧了,那也大可不必呀。如果是你情我願的話,就談不上誰吃虧啊。”

她這樣說,也是這樣覺得的。

兩世為人,哪怕是斑,她也隻覺得兩人仿佛,從沒有再怕過任何人。

對於彆的女性和女忍者來說,也許難以決定自己的人生,可她的人生和意願就是她的,誰也未曾奪走過。

再退一步說,即便她在某件事上吃虧,那也不會妨礙到什麼大局。

這不是驕傲,而是早已塵埃落定的篤定。

可扉間似乎不這樣覺得。

他猛地拉扯著燭間的手,順勢挨近。

三年過去,弟弟扉間的高度足以需要她仰視,而那雙眼睛及他的神色也讓她看的越發清晰。

“那我就問問你,”他厲聲問,“如果是我,如果……是我和其他家族的女孩有染,又不負責,你會如何看我?”

‘哈?還能這麼比的嗎?’燭間訝異地張大了眼睛。

可她的詫異卻被扉間誤解了。

就這她的神色,他重重點頭,斬釘截鐵道:“就是這樣!無論是宇智波斑,奈良鹿玄,日向兼清,他們或者麵貌出眾,實力強大,智慧足以稱道,可他們也不過和陰溝裡的老鼠差不多。

“姐姐……你,為什麼不更愛惜自己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