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 忍者究竟是什麼。(1 / 2)

未婚夫?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句話,烈鬥的神情似乎越發微妙而深沉。

他頓了頓道:“我想……你們應該已經知道千手燭間現在在哪裡,身為未婚夫,居然不擔心她的安危嗎?”

其實,烈鬥更想問的是,如果被困住的真是千手燭間本人,那麼她怎麼看都不像是安分守己的女性啊。

況且從監視的忍者口中,他還聽聞了燭間大言不慚說自己最愛宇智波斑的宣言。

可漩渦水戶的態度沒有一絲破綻,烈鬥的目光不禁抬了抬,落在了對方如同火焰般鮮紅的頭發上。

“……我們是帶著善意而來的,無論是燭間還是我。她之所以沒有掀起戰鬥,也是因為想要在其他國家尋求盟友,所以……烈鬥大人?”

“嗯?嗯,我明白你的意思。”烈鬥按了按眉心,集中起因疲憊而渙散的心神,語氣也變得疏離,“我不知道你哪裡來的信心,但是困住千手燭間的可是風之國的至高傑作。”

“那個結界能困住您嗎?”

“……”

“想必是不能吧?”水戶已經從烈鬥的臉上看出了答案。

自這一路行來,他也詢問了佐助關於風之國未來的情況。

木葉和風之國的砂隱村是盟友,而從地利上來說,這確實也是個好選擇。

他微微抬起眼,說起了木葉現在的情況。

無論是家族忍者的實力和數量,木葉都更勝一籌,可他也並未從烈鬥的眼中看到其他情緒,甚至連說出了遇到雷之國忍者的事也是如此。

‘他應該知道有其他國家的忍者在向風之國集結。’這個念頭閃過水戶的腦海。

藥師繪馬提到的陰謀,其他忍者國家的異動,烈鬥奇怪的態度,以及佐助所說的黑絕,大腦中的碎片似乎瞬間連接在了一起。

水戶眉頭一跳,麵對烈鬥的神情卻越發堅毅。

“難道,烈鬥大人您想要憑現在的風之國忍者,與火之國為敵嗎?”

烈鬥的嘴角動了動,拉扯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來,“你說這話的意思是看不起風之國的忍者家族嗎?”

“並非如此,隻是讓砂子沉澱成堅硬的岩石需要時間,就我一路行來的見聞,恐怕風之國的忍者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水戶的目光越發冷硬,“烈鬥大人您真的要在這個時間點試試這塊石頭的硬度嗎?”

烈鬥沉默了。

他又怎麼會不知道風之國忍者們現在的情況?

相比火之國,這裡部族之間的差異與嫌隙本來就更加嚴重,雖然能依靠無與倫比的實力壓製異議的聲音,但是他也無法在這樣短的時間內使各個家族如臂使指。

倒是方才漩渦水戶對於火之國忍者的說法令人詫異。

他望著水戶,目光又移動到安靜立在一旁的佐助身上。

比起前者犀利的言語,後者的鋒芒更甚,卻並未露出一絲一毫的異議。

這樣來自兩個家族的忍者卻能夠相互信任,也說明了漩渦水戶的話語縱然不能全然相信,也可以相信個七八成了。

隻是多謀多思的烈鬥卻不知道,這隻是因為佐助來自未來,又不愛多言,根本不會多發表意見。

若是換了一個宇智波一族的忍者,恐怕就不會那樣尊重說出“我是燭間未婚夫”的水戶了。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寂靜之內,烈鬥終於出言:“如你所說的,砂石沉澱成岩石或許需要時間,但是想要變成鑽石,卻隻需要巨大的壓力即可。嗬……或許風之國的部族,就需要有這樣的一戰!”

水戶的聲音冷了下來,“您知道您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烈鬥微微抬起了下巴,臉上卻沒有一絲狂躁之氣,反而目色深沉,“這並非我想要選擇的,隻是或許時事就是如此。對於火之國的忍者們不也一樣嗎?如果像你說的那樣,難道你們能忍得住,不試一試親手打造出來的刀嗎?”

忍者就是大名和貴族手中的刀劍,這是這個世道的共識。

他沒有想到,對麵漩渦水戶的話語斬釘截鐵:

“不一樣。千手燭間,正是為了結束戰爭,才將各個忍者家族聚集在了木葉,她也希望戰爭能止步於此。木葉收攏其他家族,並不是為了把他們鑄成刀劍供人驅使,而是為了提供一片和平的樂土。”

說著,他垂下了眼眸,“如果您隻從她的文字裡讀到了這些,那真是太可惜了……不僅是對於您的智慧,也對於風之國的忍者。”

水戶的話語平靜,似乎不包含諷刺,可是那言辭中的意味卻難免鋒利。

還好對麵站立著的是風之國的烈鬥,聽到這話,他也隻是沉默下來,眼神中似乎在衡量著些什麼,最後才道:“哼,在這裡耍弄機鋒是無用的,所有的一切,都將取決於哪一個村子能站在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