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殘留一抹草本植物的清香,是屬於Omega的信息素。
莫離看著電梯顯示屏一路向上,直到莫望所在的五樓停下,有了頭緒。
但她還是轉身,摸出電話,交待蘇秘書去搶那份卿家傲的酥餅,自己回家燉魚片粥了。
等到莫離拎著粥點回到病房時,隻有莫望一人,她半臥著,身上支著床上辦公桌,對著筆記本電腦劈裡啪啦打字。
那桌子的桌腿離傷口處極近,還隨著莫望的動作危險地顫動著。
莫離臉色一青,走過去,按上了筆記本,又搬走了桌子。
莫望也沒生氣,支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她忙活。
考慮到莫望傷口在側腹,不方便起身,莫離用勺子挖起一口粥,遞到她的嘴邊。
莫望滿意地眯眯眼,她用嘴唇敷衍地碰了碰勺子邊,就拖長音調無理取鬨。
“好燙,沒想到堂堂莫總裁,連照顧病人都不會。”
莫離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要有耐心,對著勺子輕輕吹了幾口氣。
這次莫望輕輕伸出粉嫩的舌尖,試探了一下溫度,像隻挑三揀四的貓,分成幾口將粥吞下,隨後指尖撫上莫離的手臂,一路遊移向上。
她身體前傾出,聲色曖昧。
“你要不要也嘗嘗味道?”
莫離麵不改色,放下粥碗,起身將莫望的身體按了回去,小心地俯身,湊近莫望的臉頰,二人呼吸交織。
她的手中動作不停,扯過病床另一端的束縛帶,繞過肩頸,將莫望的上半身綁了個嚴實。
“彆亂動。”
莫離坐回原位,一口一口地喂起粥來,莫望總算老實下來,把粥都喝完了。
莫離鬆開了束縛帶,讓莫望自己啃酥餅。
她收拾著餐具,裝作不經意地問:“我想起來了,白梧是你這邊的人吧?高中的時候還是校醫。”
“剛剛她來過?”
莫望啃餅的動作一頓,盯了莫離一會兒,說到:“你是狗鼻子?”
這就是承認了。
莫離眉頭一皺,眼神銳利起來:“你派人去勾引父親?”
莫父再怎麼嚴苛自私,好歹也是莫望的養父。
莫望輕輕搖頭:“我還沒變態到這種程度,這個法子是她自己提出來的。”
“她們林家的事,我管不著,但白梧這個辦法讓我們都解決了不少麻煩。”
“我隻是順應形勢與本心,做出了最有利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