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創作,貓貓無敵!批判貓貓!
*第一人稱,不喜勿入,
*8k+,應該有番外(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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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謝邀,和五條悟從小認識的我終於瘋了。
2.
從小我倆就互扯頭花。
主要是五條悟這個混蛋玩意兒隻會把爛攤子丟給我,作業也丟給我。
合著遵紀守法,愛護公物等詞語在我心裡來回運轉。
所以,我活了十五年,人才瘋,扯住五條悟的頭發,讓他給我買甜品去。
認識夏油傑後,我才知道什麼是朋友,知性的媽媽,竹馬是個狗,還有東京馳名雙標。
謝謝,從來沒對雙標這個詞這麼理解。
在一天,我被五條悟揍了一頓。
然後我撲進夏油傑的懷裡,嚎啕大哭,邊哭邊罵,“貓貓大壞蛋,我要不是打不過你,我就弄死你!”
夏油傑懶懶的扶著我,目光平靜的看向一臉心虛的五條悟,“又打架?誰先挑釁誰的?”
我在夏油傑懷裡一顫。
五條悟瞬間活了,“她!就是她!過來問我小學做的題還記不記得,本大爺的腦子是裝甜品店位置的,不是用來裝這種洗腦知識的。”
我在夏油傑懷裡叭叭,“哼!你這種沒經曆過係統教育的家夥,一定會反社會,將來對社會造成危害!好恐怖啊……”
很難想象五條悟這家夥學壞,他統治世界第一步,就是逼著我給他辦事,還是免費勞動力。
從那天起,我看五條悟的眼神,就跟資本主義下的走狗,陰險的資本家。
不過,五條悟作為資本家很明顯不合適。
他很愛撒錢。
3.
至於五條悟愛花錢這事,是我從六歲以後就有的。
幼年時期的我一直呆在醫院,沒見過外麵,家裡窮的叮當響,就算賊到我家裡都要丟個兩麻袋糧食。
醫院裡的我和伏黑甚爾懵逼對視。
他一身血色,我正看童話書,“嗯?聖誕老人換錯衣服了?”
少年露出笑容,他似乎很孤單,所以才用笑容來掩蓋,“有人買你的命……”
我舉了舉手,“啊這,我快死了啊,家裡沒錢了,沒幾天活頭了,為什麼還要買我的命?”
伏黑甚爾語塞,這大概是他對獵物第一次說不出話。
因為那雙眼裡滿滿的赤誠。
太誠實了,一點也不掩藏真相。
我摸過垃圾桶,忘記吐了幾口血,唇邊應該是帶了血,“所以不會給錢的,大哥哥你還是離開吧。”
“你不想活下去嗎?”
我歪了歪頭,看向那四季如一的窗子,目光一片淡然。
我被病痛困在這方寸之地,一具痛苦的身體裡有著不甘掙紮的靈魂。
我衝他笑了笑,“也許在有一天,會有人注意到我這個掙紮的靈魂呢。”
伏黑甚爾就是那個賊,給我砸了一些錢,用來治病,不過隻是杯水車薪。
家人已經不管我了,乾脆留我在醫院裡自生自滅。
我感歎道,“你真是個好人。”
伏黑甚爾拍掉了我的好人卡,並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白眼,他對我的看不起是由內到外的。
做夢裡,都在罵我不爭氣。
我才五歲,我什麼都不知道。
病痛的折磨或許會讓我變得成熟,但伏黑甚爾不止一次跟我說,我是個孩子,可以不用那麼懂事。
我嘿嘿笑,“沒必要。”
我其實沒有想要撒嬌的人,也沒有憋到心裡的委屈。
隻是想安靜,與世無爭的離開,最好彆讓任何人因為我的離開而難過。
有一天,我感覺自己快死了,“大哥哥,彆管我啦,你是一隻無拘無束的蝴蝶,不該被我困在這裡,快走吧。”
“彆說惡心話,惡心的我想吐。”
伏黑甚爾掐了掐我的腿,他的力氣很大,但我的身體被疼痛控製,已經感受不到那點力度帶來的痛楚。
我嘿嘿的樂,“再見啦~甚爾哥哥。”
伏黑甚爾消失了,蝴蝶飛出去了,我親手放出去的。
等他離開後,我才收斂笑意,飛快的拿過垃圾桶,哇哇的吐起來。
伏黑甚爾逼迫我吃嚇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惡心讓我頭昏腦脹,吐不出來水,然後就開始哇哇吐血。
病房裡一片寂靜與壓抑。
我在一次搶救中,又一次苟延殘喘。
命運真有意思,想殺了我,又覺得這麼死了太輕鬆了,還不如多來幾次,折騰夠了,讓人心灰意冷再死。
生日那天,我懇求我的主治醫生放我出去。
我沒摸過風,沒見過陽光,不知道希望與絕望,我隻知道我會人類的語言,並沒有那些生死離彆的情緒。
當我出了病房,身體劇痛,可當穿堂風吹來的時候,我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都掉在病服上,砸出一道道陰影。
我抓住了風,我抓住了世界。
我在世界中,世界在我手中。
醫生和護士都知道我的病有多難纏,可從未見過我因為病痛而哭泣。
世界用病痛折磨我,我不想哭,而我摸到了世界的風,卻覺得即將失去,傷心又難過。
直到一道聲音響起,我被世界裡,最厲害的人抓住了。
——“我要她成為我的。”
我偏頭看去,是白發戴墨鏡的小男孩,和我年齡差不多大。
男孩旁邊站著的人在與我的主治醫生交談。
令人驚愕的治療費用,在那人看來根本不值得一提,還比不上讓五條家小少爺開心更重要。
我第一反應,我能活了。
第二反應才是伏黑哥哥挺慘的。
從那天起,五條悟每天都來看我,他為我花了好多錢,也跟我嘟囔,一定要活下去。
就這樣,我的病好了。
從那方寸之地走了出來,活著。
然並卵,五條悟的實力很強大,我跟他站在一起。
大人們太喜歡把我和他作比較了,搞得我不努力也不行。
與五條悟互懟的開始是在那次作業,他用我的答案,導致我被老師訓,然後我拿出證據。
老師不敢教訓五條家的小少爺,暗地裡就把我記恨上了。
人的情感真奇怪,我有些莫名,卻並沒有在意這種小打小鬨。
一個孩子表現出來的大方,有一顆糖隨便給誰都行。
老師瘋狂給我留作業,各種找麻煩,五條悟讓我給他寫作業,他幫我買好吃的作為補償。
十歲時,他們欺負我好起勁,然後,我把那個老師扔進糞坑裡,居高臨下地看他打滾。
跟攬月掉進水裡的猴子一樣。
然後,回去第一步,我跟五條悟打了一架。
後來五條家主讓我做一碗毒藥去哄哄幼稚的五條悟,我隻好誠心誠意給我的救命恩人道歉。
五條悟也真的喝了。
看來味道真不錯,我嘗了一口,我居然忘記放鹽了!!!
“吐出來吐出來,這都什麼味……”
我讓他快點吐出來。
那天,跟我鬨彆扭的五條悟跟我說了一句破天荒的人話,“我不是不想保護你,但你不能讓我一直保護你……”
人做完了,他開始做王八蛋,“畢竟就你這破廚藝,也做不了五條家,我的夫人!”
邊說邊跑,怕我揍他。
他對我從不設防,所以每次打架,在我撓人的時候,他總會被撓成花臉。
然後,我就被罰站,被打手板。
五條家主的笑容相當苦澀。
他本來以為自己兒子是個皮猴子,現在又來了個我,竟然也是個皮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