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你不喝 他擔心她過度飲到成癮,總……(1 / 2)

MEHNDI Tarocake 4272 字 11個月前

怕秦頌年有所懷疑或者當場反悔,她還豎起食指補充道:“這個賭約對我們都是公平的哦,我沒有偷偷作弊去問過羌旭的,不信你可以問他,反正他是你的人,不會對你說謊的。”

她就這麼一說,他倒是有點誤會了。

“羌旭不是我的人。他隻是擔心你所以才把事情告訴我,你要是不喜歡,我以後保證不乾涉。羌旭的能力很強,有這樣一個經紀人幫襯你絕對是有利無害的。”

他解釋道。

實話實說,他是為她著想。他並不希望江蔻因為他的過錯對羌旭抱有偏見,也不希望她因此失去這樣一個強有力的夥伴。

她唔一聲,遲疑著說出心聲:“倒也不是不喜歡,這些我其實無所謂的,隻是人嘛,總還是覺得有點生氣的。還有啊,你說的我都懂,我不會感情用事的。”

小貓兒不亮出爪子的時候最可愛了。

他發自內心地笑,也勇於承認自己的錯誤,“對不起。”

就算是善意,這些年他也確實乾涉了很多有關她的大大小小的事。

“還有,真是長大了。”

寬厚的大掌欣慰地攝住她的發頂,輕柔地拍拍。

江蔻佯裝討嫌把大掌打下來,心裡卻是泛濫著些許自豪的。

她順勢把昨天已經估算好了的價錢講出來,“那我猜...原野的成交價應該是四千五百萬。”

他也沒喊冤說不公平,而是憑了商人的敏銳直覺下注。

他道:“我覺得應該是四千三百萬。”

這兩個估價差價甚微。

成交價出來後指定有點刺激。

“我確定這個價格,你確定嗎?要不要再想想。”

“不用。”

“那我們就定好了,就這兩個價。”

“嗯 ”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隻要打電話給羌旭,就能揭曉最終答案。

江蔻穿的高級定製黑裙布料少又金貴,是沒辦法裝下任何一件物品的,她著急的去尋自己的包包。

秦頌年在她又光腳下地前把她抱回休息室床上,待穿好高跟鞋,江蔻噔噔噔一陣風似的跑去掏手機撥電話。

事不宜遲,遲則生變。

滴滴等待幾秒,話筒那邊來了一聲騷包的Hi,江蔻立刻轉換成手機免提。

秦頌年坐在她右手邊,她頗有些如坐針氈之感,遂開門見山道,“羌旭,原野你找到買家了嗎?”

那頭的人像突然想起這事似的,“啊?原野?哦找到了找到了,我一說江小姐最近有畫要賣,那些拍賣場的大佬們真是瘋了一樣要拍下,還說...馬上就找到買主談好了。”

(此文的拍賣場特指價高者得,以不需耗費長時間現場舉牌競價的方式經營的代稱。)

“那你說說,最後的成交價是多少。”這種生死攸關決定勝負的時刻,江蔻緊張得掌心都快沁出薄汗。

秦頌年一貫平靜淡漠表情,讓人覺得就算天塌下來也沒法觸動他情緒的一根弦。

捫心自問做不到喜怒不形於色,她的心還是提了起來,在胸腔裡激烈地跳動,那邊的聲音和緩又清晰:“成交價啊,五千萬。”

---------

兩天後的夜晚,是江蔻和秦頌年敲定的又一次的MEHNDI時間。

晚上提筆繪畫需要開白熾燈,很容易對眼睛造成損傷,秦頌年的本意還是希望時間安排在中午或者下午,但江蔻執意要他晚上來不鬆口,說是怕影響他工作。

他無法,隻能隨她。

離晚飯時間還有一小時,範助理就接到了悲慘的加班通知,藏好幽怨的眼神恭敬地目送著自家老板早早地離開下了班。

回秦宅把方塊筆挺的西裝換下,再收拾收拾洗漱,秦頌年方才趕去帝景。

時機恰好,帝景的飯菜剛熱騰騰地上桌。

他放下掌心的手機扣在桌上,第一時間四下張望。

未見人影,“江小姐呢?”他向迎上來布菜的傭人就近詢問。

傭人答:“好像去了酒窖。”

一樓的東麵有間小地下室,原主人嗜酒,裝成了小酒窖。

他旋即往酒窖的方向走。

還沒走到門口,剛好撞上肘下夾著酒瓶的江蔻從酒窖門口推門出來。

聽到腳步聲,江蔻看向來人,先驚奇道:“你怎麼過來了?”

見她就這樣闔上門,以熟練的抱酒姿勢,他挑眉道,“有人說你在這裡,所以來找你。準備吃飯了。”

江蔻緊了緊圈著瓶口的手指,哦了一聲,越過他走在前麵,催促他,“那走吧。”

他落後一步跟在她身後,注意力被那隻隨裙擺同幅度搖晃的鮮紅酒瓶勾去了大半。

“你又喝酒。”明顯極有異議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來。

每每這時候,江蔻都恨不得獻祭出拍紅的大腿去向所有人表示自己悔不當初。她不過是愛喝酒,卻時常因為這點愛好被秦頌年念叨。

瞎眼呢吧。她怎麼就在一眾青年才俊裡挑了個羅裡吧嗦的唐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