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總:[好,我下午回來陪你。]
看到老板那若隱若現的上勾的嘴角,眾人不禁麵麵相覷議論紛紛。
早上起來,江蔻就發現了內褲上的一抹紅,翻了翻日子,才想到是姨媽期。
小腹一墜一墜的,有些不舒服,加上心裡壓的參賽的壓力,江蔻很久沒發作的那股作作的嬌氣就出來了。
後麵江蔻良心發現,就重新發了信息過去,駁回自己讓他回來陪她的話。
秦頌年沒回信息,但中午一過,他就準時準點地回來了。
秦頌年挽著袖口從門口進來,江蔻坐在床上又驚又喜,“你怎麼回來了!”
秦頌年往床邊上坐,把手裡軟乎乎的熱水袋遞給她,江蔻手裡被塞一個溫溫的的熱水袋。
現在的天氣還是熱的,太燙的熱水袋容易把人悶出汗,這樣暖溫的手感是最好的。
江蔻隨手接過來,即刻就理解了他的意思,讓暖意熨帖上她小腹。
江蔻突然想要嗟歎幾聲,她以前也是能忍著痛一動不動狂畫三小時的,現在卻是一點腰酸背痛都難受得想落淚。
她跪著床挪了幾步,張開手撲進他懷裡,秦頌年就這麼接過她摟住。
江蔻頻頻抬頭看他,見他寡言少語,就戳了戳他的手臂肌肉問:“你怎麼不說話?”
秦頌年:“嗯?說什麼?”一臉不解。
“你就沒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有。好好休息。”
“......”
回來陪她也不說話,一整個木頭樁子似的。
江蔻撇撇嘴在他懷裡更深地蹭了蹭,決定不和他一般計較。
她有話要說。
昨晚隻聽他說了什麼結紮,具體的沒來得及問。
“昨晚你說你做了結紮?真的麼?”
“嗯。”
“什麼時候做的?怎麼突然去做這個?”
“你說要和我確定關係的後一個星期去醫院做的。你年紀還小不適合懷孕。”
秦頌年一邊平淡的說,一邊執了她的手包在手心當玩具揉捏。
他那時雖然內心極度掙紮,但也沒骨氣地必須承認自己是受不住她勾/引的,一個把持不住說不定就會鬨出人命。
他想負責能負責,但前提是江蔻願意。
江蔻的年紀是最好衝獎的時候,他不認為她會舍棄比賽,也不想她為了孩子丟棄一直以來的夢想。
種種因果堆疊,深思熟慮之下他做了結紮的決定。
秦頌年就算不細說,江蔻也能設身處地換位思考,大致了解到他的顧慮是為她。
他是最清楚的,藝術是她的命,她不會同意任何意外發生影響到她得獎的。
江蔻確實沒想過以後的事,所以也就這麼把這一頁揭過了。
江蔻又和他說起自己要參加意大利頂級藝術大獎賽的事。
“我想多做幾次MEHNDI,第二次MEHNDI的時候,我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進步,多做幾次我應該就能度過這次瓶頸期了。”
秦頌年當然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