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和某個男人並肩走著，葉聲笙轉頭想起顧傾淮醉酒的模樣，不知道他心裡煩悶的事情會不會跟這個女人還有關。

將物品放到了後備箱，葉聲笙借口自己看到了熟人要去打個招呼，讓葉母先上車等待。

葉聲笙大步跨回商場時，先去了趟洗手間。

而後近似帶著殺氣接近周歆然，讓路人們不知是發生了何事。

“周琳娜！”

回到這櫃台時，她恰好落單，之前在她身邊的那男人似乎在買單。

周歆然好不容易買到個心儀的包包，眼下是還在買單根本沒到手，不巧就碰到了葉聲笙。這喊人真名的聲音，簡直是魔音穿耳催命符啊！

頃刻間，周歆然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又不敢跑，怕跑了以後包也沒了……跺腳小聲喝道：“你不要叫我原名，很掉價的！”

手腕被葉聲笙扣住：“走，女廁solo。”

周歆然撇開了葉聲笙的手：“搜什麼搜！我才不跟你走，你這個小丫頭搞什麼，對我這麼個明星呼來喝去的！”

葉聲笙仗著自己身高漸漸逼近：“憑我知道你那檔子事！幾線啊你，天天自己是明星掛嘴邊！”

不顧周歆然反抗，抓住了她的手腕就沒打算再鬆開，葉聲笙善意提醒：“我跟你說過又忘了？你再掙紮手骨斷了可彆怪我，很難接的哦。”

欲哭無淚的周歆然，轉頭望著不遠處男人付錢的背影哀嚎：“寶寶，寶寶！我去上個洗手間補妝，嗷~~疼疼疼！”

行雲流水的一套動作，葉聲笙將她拽進了女廁的工具間，鎖上了門。

扯下了她的絲巾和墨鏡，葉聲笙一手撐在周歆然身後的牆麵：“怎麼，知道自己腦子不好做過頭部手術了？包得這麼牢！”

周歆然被懟的沒話說，一直揉著自己的手腕撅嘴，嬌氣抱怨道：“你想乾嘛啦！”

葉聲笙冷笑，不配合？

隨手拽了一根工具間放在水槽的馬桶疏通器，葉聲笙指著周歆然：“我問你，顧傾淮的事你最近是不是還在暗地裡做什麼？”

要命了！

要命了！

這東西要是弄到自己身上還得了！

周歆然癟嘴不服氣地說：“我……怎麼，還要我weibo發聲明？都過去多少年了，無不無聊，後來他不是順利畢業了麼！”

疏通器近了一些距離，葉聲笙冷眼相對：“我說過我會動手的，今天你妝容這麼精致啊，它等會兒如果蓋住你這張嘴，可能自動也會說話，說……‘這女人睜眼說瞎話’！”

眼看真要蓋住自己的臉，周歆然閉目嚇得求饒，想哭著喊媽：“哎哎我說！嗚嗚啊……彆伸過來，臭……”

葉聲笙往後退了退，憶起一個從不在人麵前喊累的顧傾淮喝成那副鬼樣。

本是看起來柔弱無害的杏眸，葉聲笙此時的眼神瞬間淩厲得像一把尖銳的刀子：“最好說實話，不然這上麵……我一會兒去隔壁單間沾上點什麼罩你嘴上。”

周歆然怕了她：“我說我說！”

“當年我沒澄清，開什麼玩笑，我混這個圈子的……不能有什麼差錯的！是，我自己傍大款，我調查過，以為顧傾淮是個有錢的主，但誰知道他這麼冷淡！他唐僧你知不知道，不近女色的！還有，周茂森那個老男人其實沒什麼錢，我當年和他一起沒多久，就……就分開了的。”

說了一頓沒用的信息，葉聲笙氣得咬牙切齒，作勢要蓋住她的嘴：“他當時怎麼會看上你這種……”

她甚至蠢得還模仿她發型之類的，葉聲笙自嘲笑了笑。

頭發一把被葉聲笙揪住，周歆然尖聲叫道：“啊啊啊啊呃啊彆伸過來，我學表演的演一演就好了呀我真的說實話了！那會兒班裡老研究白蓮花怎麼演但我倆什麼也沒乾過！他就是看我演戲演多了，我卯足勁死纏爛打，好像就默認了我們的關係，你彆揪我頭發！姐，你是我大姐！嗚嗚嗚……這戀愛不如不談……彆揪。”

葉聲笙鬆開了些手，但將那疏通器隻相隔周歆然的嘴幾厘米：“誰問你這些！說重點！”

周歆然無語望天，被葉聲笙折騰得有些累了：“後來我有點名氣了，周茂森纏著我，他好像說跟國外搞一個中西醫結合的什麼藥了我不懂，說要顧傾淮名聲臭一些，他好壓著百年藥草堂的價格，讓他們失去競標優勢，我也不知道周茂森和什麼公司掛鉤利益，但是他就想讓顧傾淮畢不了業，為難他，好讓他家裡人來談判，誰知道……”

掃視了一眼葉聲笙：“誰知道你就出現了，那群人本來是教訓顧傾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