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在院子裡逛了一天,已經知道了些記憶,他穿成了景王府的嫡子,景王夫婦琴瑟和鳴,隻孕育了一子。照理說,他應該恪守規則,卻發現府裡的人也都沒多在意他,見到的也隻是說了句“南二公子”。
為什麼會這樣,他想不通,自己怎麼不姓景,入夜了,點了燈,有個圓臉的婢女招呼南柯回去,他也就先不去想了,煩悶的踢草。卻不成想踢到個東西,猛的一停。
“南二公子,你怎麼了?”婢女在南柯身後側問。
“我突然想起來一些事,你先回去吧,我馬上就回去”他故作冷靜的回答,婢女聽了也就不多問,行了個禮慢慢的退出了他的視野範圍。
看人走遠,他不顧形象的趴在地上就找剛才踢到的東西,找到以後拿起來掂量了一下,是一塊玉佩,上麵還刻著郎一二字。
“郎一郎一,彆人穿越都有貼身玉佩,這不會是證明我是第一個來的吧”說著就塞進了自己的袖子裡。
幾個院牆外的少年也準備入睡,下意識摸了摸腰間,卻摸了一個空。睡意瞬間被驅散,他望著黑漆漆的窗外,終究是沒有起身。
南柯睡在柔軟的被褥上,疲憊和驚嚇讓他很快就沉沉睡去。那頭的少年雙腿蜷縮著,後背死死的抵著牆,做著一如既往的由黑暗,枯萎的花構成的夢,可是這次,卻出現了南柯越來愈遠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