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薄 哪知帝王不僅將他推到了床上,還……(1 / 2)

“陛……陛下……臣能回去了麼?”

好不容易進了殿,伍佰萬連忙小聲地問道,這是女帝的寢殿,他在這杵著顯然不太合適。

“讓那些礙事的家夥滾。”唐紹卿的話語很冷硬,但是語調卻很輕柔,絲毫沒有要從他身上下來的意思。

帝王輕軟的氣息在伍佰萬耳畔撩撥著,他身體僵了僵,隻得按照帝王的意願屏退侍從:“都下去吧,彆來打攪,關好殿門。”

“陛下,那現在臣可以走了麼?”見寬敞的大殿終於隻剩自己和女帝,伍佰萬問道。

“抱朕到龍榻上。”

伍佰萬隻得照做,將帝王服侍好,蓋上繡滿了彩鳳飛龍的被,伍佰萬長籲了一口氣。

還未等他放鬆片刻,卻被帝王隻手揪住了衣領。

隨後帝王靈巧地翻身,將伍佰萬整個人拉到榻上。事發太突然,伍佰萬還沒反應過來,卻已經摔在了皇帝的龍榻上!而帝王正直起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他頓時感覺冷汗涔涔,連忙屈指探了探自己今日的命數——不探不要緊,一探嚇一跳——不是凶兆、也不是平兆,竟然是大吉!

怎麼可能……是大吉呢?

伍佰萬欲哭無淚。之前吃個棗子陛下都要殺了他,剛才支支吾吾、說不清嚴世嵩的來曆惹陛下生氣,現在又是直接躺在了陛下的床上!

怎麼可能是大吉!

他掙紮著起身,卻被女帝的眼神製止住了。

“伍子謙,你好像還沒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不準動!”

“臣……臣臣……”他被女帝的眼神一燎,什麼也說不出來。

女帝的聲音很好聽,但總帶著些高高在上的口吻:“朕不管你是因何而入宮,既然進了宮,就證明著你是朕的人。朕不準你有二心,不準你對彆人效忠,特彆是……”

女帝摸著他的臉,隨後輕輕掐住了他的喉嚨:“要一門心思地隻注視著朕,聽懂了麼!”

伍佰萬自詡這一世要做個忠臣,忠臣的定義就是不要忤逆君上,君要臣死臣立即上吊。所以,如果唐紹清真的他死,他是不會反抗的。

唐紹清的手很纖細,力氣也使得不大,伍佰萬明白帝王隻是想威懾自己,沒有真正動手的意思……

誰知下一秒,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還敢藏著吹箭?把它給朕。”唐紹清轉著手中的利刃,上下打量著伍佰萬,似乎是在找地方動手。

伍佰萬聽話地將吹箭抽出來,放到唐紹清手心裡。

“真乖~”唐紹清端詳吹箭片刻,旋即丟在了地上,嘴唇輕啟:“脫。”

“脫?脫什麼啊?”

“躺在朕的床上,還不懂嗎?難不成……要朕親自動手?”

姣好的容顏,又偏偏訴說著動人的話語,帝王的尊貴與孤傲在一瞬間褪去,留給伍佰萬的,隻有女子的嫵媚與柔情。

他看呆了。

世間的好女子有之,傾國者有之,高貴者有之,但他從未見過像唐紹清這般既傾國又高貴的美人。

像是九天神祇,偏偏願意俯下身去,為他這個凡人展露最美的驚鴻一麵。

伍佰萬的心漏了半刻,鬼使神差的,他開始解衣。

先是腰帶、再是外袍、再是中衣。

做完這些後,伍佰萬停了動作,等待著帝王下一步的指令。

匕首挑開乾淨的裡衣,若有若無的竹香縈繞在唐紹清鼻翼,她撫上男人堅實的胸膛,匕首在心房處打著轉。

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像是一朵綻開在伍佰萬眼前的花朵,他忽然有一刻意識到了:眼前這人是自己的妻子,而自己是她的夫君。

但很快他打消了這個念頭——此人太過於高貴,他哪裡敢宵想她呢?

上輩子,伍家可是害得帝王失了一切——他欠帝王太多了,他有什麼緣由能奢求帝王對他有真正的情感呢?

隻是,逢場作戲罷了。但陛下,臣願意為你獻上臣的一切,就當贖我伍家的罪。

重生一世,伍佰萬獲得的卜道之法,能讓他窺探人的命數,而治國之理、兵家之勢,又能使他文武兼備。伍佰萬相信——如果女帝重用他,他不會讓前世的悲劇再次發生。

至少,作為女帝的皇夫,他可比嚴世嵩忠誠多了。

“你不怕朕殺了你?”

刀尖靈巧地在伍佰萬熾熱的胸膛滑動著,帶些冷氣的寒刃激起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不過他不討厭就是了。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能死在您的手上,是臣之幸也。”

“你要是死了,丞相會讓朕償命的。”帝王心裡卻想著:既然求死,朕遲早成全你。

自從知道伍佰萬是丞相之子後,她想殺掉伍佰萬的心誌根本就沒有動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