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迎向光明 培訓(2 / 2)

朋友,如影相隨 楊八得 5248 字 10個月前

沒多解釋,我就告訴他反正是好東西。

就這樣,瑪戀遠自香格裡拉的“祝福”,讓我們幸福。

給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們滿心的歡喜。

真的,我確實好好看過他們吃奶渣時候的樣子,臉上驚喜最滿的是韓奇。

那是所有人的臉都像做了件壞事——孩提時偷吃鄰居家的“五月桃”。

齊思鳶仍舊像個小孩似的會經常和我打電話抱怨自己的辛苦。不知為什麼,每次聽她講我都隻是很想笑,很少會想到要去安慰她。

人總是會忘事,但未必是壞事。

那天早上頭兩節就上英語,直到上了大半節才想起自己的作業沒做。就在我趕作業出錯找不到塗改液時,瞟到後桌有位女生拿著卷透明膠。沒多說話,也好好好正眼看她,抓過膠布便用。還好,等我還她膠布的時候,她笑了笑,我才放心自己剛才的“衝動”。

後來在兩人都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我們漸漸成了好朋友。我就叫她阿媛,是當地的永德傣族姑娘。剛和她說話感覺很親切,因為口音相似到貼心。而更巧的是,她去年讀的也是預科,班主任就是我們預科班時的班主任。

人人都說緣分,我想這就是吧!

說都無法預言,在這一片美妙的《緣分天空》裡,你究竟會遇到多少人。

升專後的課,很少有晚自習,已經好久沒有感覺過下自習走那條直直的水泥路的清爽。

林笑不還是會到宿舍來找我,我們經常在約一樓大廳“約會”。

有的時候,一個人呆在宿舍太靜,真的讓人感覺害怕。

突然接到郝天的電話,說讓我去和他們上課。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想出去走走,便去找了他們。

誰都無法接受夏威夷的陽光和南極的冰山在一瞬間相遇,雖然是個奇跡,但沒人期待。一連串細想都無法弄清真實邏輯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確實讓我有點透不過氣來,還好我一個星期的培訓馬上就要接近尾聲,心裡總算有點安慰。

那是培訓結束的倒數第二天下午,主持人說讓我們每個人做一個簡短的培訓心得,半圈下來剛好輪到我,正說了兩句手機振了起來,差點沒打斷我的話,還好主持人沒注意我伸手掛機的一瞬間,發言順利結束。

我看到身旁的寧夢珂“偷笑”,潛台詞是“高”。

總結結束,我們看到一位老師手裡拿著一打照片。差點忘了,那是開班的第一天所有到場人的合影,我滿心期待。但隻見他拿著照片笑眯眯的對我們說:“照片可以給大家,但不是現在,還請各位學員諒解,再耽誤你們一會。這裡有一份關於培訓的量化總體評估,請每位學員根據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完成,完了就給大家照片,行嗎?”。

一共四頁關於培訓各個方麵問題被我“三下五除二”搞定(後來才知道,這種評估對每一次培訓而言都非常必要,而且至關重要,它能最終反應學員的學習效果、□□的授課質量,以及學員對培訓的滿意程度等各個方麵的問題),我有些慚愧。

照片到最後還是發到了每個學員手上。許茗易和耿金啟正指著照片裡的自己自言自語。

還是被寧夢珂捉弄——她拉著許茗易和耿金啟,讓他們看我自己在照片裡呆若木雞的樣子,回到學校我自己也仔細看過,確實很傻。

為什麼這樣,就不告訴你們。

培訓是從十一月一號直至六號,結束之後我便莫名其妙的成了校紅十字會的成員。

或許耿金啟他們也是如此,還來不及反應,便突然從這個世界抵達《另一個天堂》。

那天我正在領書,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對方的聲音是陌生的,《號碼》從沒見過。

我接了,幾分鐘之後便來到一個辦公室。在那裡,前所未有的欣喜(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也前所未有的緊張。在被老師說了一通之後,拿著他給我的假條(那上麵就是我一個星期不能上課的憑證)回了宿舍。

這樣,便和寧夢珂、許茗易、還有耿金啟認識,而且還一起參加培訓。

那七天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完美的心靈旅程,不僅僅因為培訓,最重要的是日後我和他們都成了推心置腹的好友。

培訓結束的時候我們都自自然然的回了學校。郝天他們也不知道這幾天為什麼早早就不見人影(就算回到宿舍呆的時間也不長),後來等我們都有機會在周末一起吃個飯的時候,我才告訴他們我去參加培訓的事。

那天除了習雲濤大哥,所有人都到齊啦,還加了兩個人。一個是剛認識的老鄉“姐姐”,一個是預科班時的好友。說是給我“接風”,但我知道那天是郝天的生日,聚會是純粹的生日PARTY,雖然過了一天,但月光還是十一月六號的。也就是在這個我似有記憶在之前聽過的生日聚會上,我才開玩笑似的跟韓奇抱怨那天他給我打的電話。

我們是走著回的學校,路燈把每個人的臉都照得通紅,似乎也是因為路燈我們才找到回學校的路。

培訓的時候很少和艾月她們聯係,但培訓結束的那天中午還是遇到了齊思鳶(很高興)。她從校門口出來,我和許茗易她們正準備進學校。因為想早點會宿舍休息,看她又走得很急,所以隻是打了個招呼便匆匆走了。

我沒把培訓的事告訴她們幾個,培訓的這幾天也很少和她們聯係,偶爾會在學校看見她們,卻很少說話。

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培訓結束了,我繼續我的課程,但還是錯過了《現代漢語》的期中測試。班上還是像七天前那樣平靜,不過同伴們的笑都感覺像我剛升專時那麼陌生。

阿媛也沒問我這幾天都去了哪,不過等我回去上課的時候還是激動地跟她打招呼。

有些事情、有些人,還是那麼親近自然。

天慢慢轉涼了。

每天早晨還是會聽到籃球的聲音,突然有個想法——早上起來去足球場跑跑步。但想法後的行動還是遲遲不見。

破天荒……

有天早上,很喜歡懶床的郝天突然要去跑步(我過了很久才知道,原來他讀高中時經常去踢球,因而也常常跑步。也真是這樣,來到大學他雖很少跑步,但卻能經常看到他去看人踢球,有次剛好碰上他們老鄉在踢,他也會上場試試腳。這麼想,他叫我們去跑步也很正常)。我也跟著他去了(當然還有向鴻飛、韓奇、穀浩遠和習雲濤)。我們六個人就這樣《第一次》完美的聚在了一起,前所未有、無法超越。

六個人都圍著足球場跑到自然放鬆。

有天早晨,我獨自一人去了,卻沒想到在足球場看見了艾月,我和她打了個招呼,她笑著說來減肥,還說路沽湖也在(不過我沒見到她,後來才知道她也經常跑步,但地點卻是新教學樓)。

王小小給我發了個短信。她是阿媛預科班時的同學。雖然現在不是一個班,但他倆還是經常形影不離,也正因為如此,我才能認識她。人很喜氣,是個彝族娃娃,來自“逆向樂隊”出生地“景穀”的“普洱”小姑娘。他倆都管我叫哥哥,我也很開心能有這麼兩個“好妹妹”。

她們的笑臉真的很純。

似乎接二連三的“奇跡故事”還沒有停止,而且還一直繼續。讓我突然感覺遠離了這個世界。有些事甚至“巧”到沒法。那天我和韓奇他們去上網,開了機正準備坐下,但奇怪的是電腦卻在我沒輸任何指令和密碼的情況下,直接進入了工作狀態,我看了一下消費信息,還剩九塊五。很明顯,不知道是誰的錢還留在這。我們是兩個小時後離開的,那台機子仍在工作。向鴻飛說我運氣好到沒辦法,上網還有人幫你“充錢”。我沒說什麼,隻是在心裡偷笑了好幾回。

世界真的很大,大到無法想象。

我把這件事告訴了艾月,她隻是在電話裡抱怨上帝的不公。沒辦法,在《神的孩子都在跳舞》的年代,請允許上帝也時而瘋狂吧!

《迎向光明》,有一種Shining的心情叫做漫步雲端。

掀起天的蓋頭

雲兒心中萬分激動

高唱動聽旋律的每一刻

他們相信色彩的美麗

蔚藍天邊的一角

愛在默默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