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願景頓了一下,繼續道:“季神醫好歹冠一個神醫之名,應該是有了什麼靈藥的線索。”
“哦。”孟夕夕撇了撇嘴,沒有多說,願景這句話明顯邏輯不通了,就算真的有什麼線索,季言又怎麼會親自過來?還有簡寧總不至於是來一起找寶貝的吧。
明明很想知道卻又不願意多問,她哥還真是矛盾。
這時,一向不說話的白雲析默默開口:“孟姑娘,其實像我們這些小輩又怎麼能管得了謝大叔他們的事,還是不要有那麼多好奇心為好。”
孟夕夕覺得納悶,“我還什麼都沒說呢,你怎麼覺得我有興趣?”
而且,怎麼看都是願哥更有興趣吧。
“我雖然看不到卻能感應到,隻是想提醒孟姑娘一下,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管的,順其自然就好。”
願景抬起了頭,“白兄的意思是…”
“蘇兄這麼聰明,應該很容易就能明白我的意思。”
“還請白兄指點。”
白雲析笑而不語,靜靜地“看”著願景。
“我知道啊!”葉逢秋不知道什麼時候竄了出來,道:“就是讓我們擺清楚自己的位置,老老實實做自己的事唄。我知道謝大叔在尋找靈藥,但那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謝大叔又不是那種逞強之人,若是真有需要自然就找我們幫忙了,不找就說明他能搞定或者是事態不夠嚴重。”
孟夕夕一臉懷疑,戳了戳正在認真包餃子的白風清的臉,惹得白風清不滿的看著孟夕夕。
“是這樣解的嗎?怎麼感覺的怪怪的?”
“當然是啊。”葉逢秋滿臉得意,“你瞅瞅我們這陣容,三個季羽級,一個一打多的夕夕女俠,還有兩個小屁孩,多麼強大。”
孟夕夕翻了了白眼,“沒一個能打的。”
“夕夕女俠不要小瞧自己了。”
“我又不是季羽級,我再強也隻是同階級之間而已。”
葉逢秋嗤笑,“同階級?這世上的季羽級又能有幾個?”
…
願景繼續包著餃子,不知道剛剛的話他聽進去多少。
次日,願景正看陣法就感到一道陰影覆蓋了他。
“謝池?你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
雖然住到一起了,但林榭時不時就出去幾天夜不歸宿已是常態。
不過對於每天按時回家吃飯的謝池來說倒是有些反常了,特彆是孟夕夕說謝池與簡寧季言起了爭執,讓他不由得更加擔心。
謝池轉身坐到了願景身邊,笑道:“昨天遇見個朋友,多聊了一會,放心下次一定提前跟你們說說。”
“是簡寧叔叔和季神醫嗎?”
“你看到了?” 謝池愣了一下,“就是他們,他們過來給你加油助威的。”
撒謊。
如果真是因為這個原因來的話,他們為什麼不來找他。
但願景還是很識相地沒有戳破,而是道:“本以為來了應宣城我們能好好待上一陣,沒想到確是你一直在忙。”
還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願景的話讓謝池有些心虛,他連忙討好地拿出來幾粒種子,粉嫩粉嫩的,忽略顏色的話倒是有些像小麥。
“這是什麼?”
“給你找點事情做。”
願景無語,“我看著這麼閒嗎?”
其實還真差不多,雖說是在準備陣法大賽,但更多時候他確實是閒著。
“種個花的時間還是有的,總不能天天學習,學傻了怎麼辦?正巧這些種子長成的花能緩解魔力對你的影響。”
願景心中一暖,“你這幾日都是在尋這個?”
“算是吧,找了一些人而已。”謝池思索片刻,最終點了點頭。
願景小心地將種子收了起來,臉上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待會我打算與葉逢秋來一場陣法比試,一起嗎?”
“那當然!”謝池來了興致,“還沒開始比賽就讓我提前先看了這一場,當然要去。”
“我們應該用不了多久,今天晚上應宣廣場還搭了戲台,我們…”
“沒問題,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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