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來電 白小七收到新的入學邀請,入……(2 / 2)

杉石笑了。

“行吧,那這幾天我再壓榨一下勞動力,你回來之後繼續給我當苦力。對了,你走前把酒店的房間退了,我定了半年呢,這退的錢就留著給你當飯錢了。”

28號下午,在白小七去登記姓名的幾個小時後,她就接到了來自學校招生辦的電話。

“您好,是白小七同學吧,我們這邊收到了你登記的信息。學校在西區花園大廈安排了住所,目前要是居無定所的狀態的話,可以在這裡入住。4月5號學校會安排班車,將登記的第一批到達的學生送往學校。”

“好的。”白小七用筆記下了關鍵的時間節點與地點。

掛斷電話後,白小七這才想起在網上查詢這個學校的風評。

意料之中,有一中學是一所還不錯的學校,升學率在全國也算是知名而頂尖的。學校的校長甚至有新聞通稿,說他經常以個人的名義做慈善,而且這所學校也常常會給教育水平落後地區的學生提供支教。

白小七又搜了搜這所學校的地址,然後他驚異的發現,校址的輪廓與地圖上自己所要尋找的地址十分相似。

白小七放下了手機,她內心多少有些複雜,一方麵她選擇重回學校是因為相比於流離跌宕的異靈者生活,她或許更偏向於安穩一成不變的普通人世界;一方麵又覺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走一步看一步吧,最後白小七思考出結論,至少這個學校她是去定了。

她在收到學校電話的第七天啟程去往西區花園大廈,她還拉了個行李箱,裡麵裝滿了衣服和零食。

在此之前,她把畫廊眼前那些七零八碎的瑣事都給安排好了。她問杉石,“老板,那你唯一的員工我就要走了,有什麼想說的嗎?”

杉石懶得跟她假惺惺道彆,“你隻是去上學了,又不是死了,假期記得回來打工還債。”

但臨彆當天,杉石還是歇業一天去送了白小七一程,“祝你學業順利。”他們擁抱了一下。

白小七朝杉石擺擺手,轉身拉著行李箱進了大廈。

白小七去的時間相較於接到通知的那天晚了幾日,她到的時候已經有不少流落的學生在大廈住下了。

“嘿,小妞,行李箱裡裝的什麼呀。”白小七進門時有人向她吹口哨。

白小七轉頭向著聲音的來處看,是一群青年倚在櫃台附近,大概八九個人,她猜測他們的年齡大概是13~18歲不等。

白小七懷疑他們是近幾天才湊在一起的,,這群青年的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但相同點是他們的臉上都不約而同掛著那種輕佻的笑,像是領頭人的那名男子額角還留著未褪去的疤。

白小七沒理他們,朝著角落處一名落單的男生走去,“這位同學,請問女生宿舍在哪呀?”

“呃………”這名男生沒有正麵回答,視線不住地在白小七與那群青年間徘徊,目光裡明顯地閃著九分害怕。

她明白了,放下行李箱轉過身正麵那群青年,他們也正插著兜搖搖晃晃朝白小七走來。

白小七直麵他們走過去,幾步到了領頭青年麵前停下,“這位同學,請問女生宿舍在哪邊?”

麵前衛衣有點破了的領頭青年低頭看了看白小七,忽然仰頭放出聽起來很是狂妄的笑。白小七皺著眉,看他頰邊兩塊橫肉的顫抖漸漸停止,又問了他一遍,“這位同學,請問女生宿舍在哪邊?”

“同學,你現在還沒搞清楚情況吧。”領頭青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領頭青年很壯也很高,白小七大概隻到他的肩頭,“我現在是這的頭,我跟你說一下情況啊,要想入住,先交保護費,費用不高,就是你一半的食物。”

“沒食物也行,我看你長得挺可愛的,”他身後的小弟們很配合的發出調笑的笑聲,“給我當一個月女朋友,怎麼樣,童叟無欺吧。”

白小七在心裡冷笑,轉頭望向自己進來的大門。注意到她的視線,領頭青年一個偏頭示意小弟們將出口圍了起來,“現在想走是走不了了,怎麼樣,選一個吧。”

“嗯。”白小七配合地點頭,“你先讓我打開行李箱。”

她將行李箱把手按了下來,箱子放倒,開始拉動拉鏈,拉鏈間摩擦發出滋滋啦啦的聲音,“你不問問我行李箱都有什麼嗎。”

“有什麼啊?”領頭青年倒是挺配合。

“有我的拳頭。”白小七右腳蹬地一個躍起,上體擰轉,同時右腿向右後旋擺,直擊領頭青年的麵部。

領頭青年沒反應過來,便被一個力道擊得下意識連退幾步,頜角的劇痛慢慢襲來,他抱頭蹲下。四周似是被震懾到了,圍在周圍不敢上前不敢上前。

直至領頭青年捂著臉抬頭看她,像是不可思議,右手緩緩舉起指著白小七,手腕憤怒地顫抖,“上啊,打她。”

混混們一擁而上。

白小七用身法躲過了幾個蹩腳的攻擊,她根本不懼這些攻擊,但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可真的用意識之力加持傷人,畢竟這傷害對真人的力道,她雖不甚了解,但也可大體感知並非小打小鬨可造成的傷害。

她掃視了一圈,決定再殺一隻雞儆猴。她挑中了一名同樣又高又壯的男人,當對方出拳向自己襲來,白小七拿其手腕,另一隻手插其雙目,對方躲閃,於是白小七將鎖住的手臂一擰,對方上身一百八十度旋轉後跪倒在地。

白小七提膝鉗製壓住他,以一種很無辜的語氣向四周挑釁道:“再來啊。”

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停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