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石膏,回家 慕少天拆了石膏,嚴語功……(1 / 2)

第二天嚴語陪慕少天去拆石膏,臨走時她偷偷藏了一塊在袖子。儘管無數遍告訴自己放開他卻忍不住收集所有跟他相關的東西。她房間裡有個上鎖的盒子,裡麵裝了很多東西,全是關於他的。

嚴語謝絕和慕少天同行。“少天哥,我約了朋友有事,就不陪你回去了。”說著攔了一輛車就走了。

慕少天想起她回國第一天去見的朋友,後來又送了她回家。所以她深愛著的那個人是那個男的?因為那個女的也是她朋友她不忍心破壞,所以愛而不得,不得已放棄?

慕少天發覺自己心中的酸意濃烈地要將他淹沒。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在哪兒呢?出來喝一杯?”

“What?周六?早上九點?找我喝酒?慕少天你有病吧?”

“少廢話,酒窖見。”說著就把電話掛斷了。

嚴語打車去了派出所的□□大廳,她預約了上午十點半辦理新護照。沒錯,她把之前的護照掛失了,打算辦理新的護照,舊護照估計是拿不回來了。隻是這樣一來免不了要耽擱大半個月。

辦完證件後,嚴語在外麵吃了飯,逛了一圈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下午去慕少天家拿行李的時候,有點忐忑,不知道碰到了要說些什麼。還好,慕少天不在家。

嚴語環視了這個房子一圈,進了慕少天的房間,忍不住躺在他的床上,是他的氣息,如那天在廚房貼在他身上一般,令人迷醉。

這些天他的親近,讓她有了些許幻想,不是不想跟他更進一步,即使不能永遠在一起,也能留個美好回憶。隻是,她太清楚自己是個怎麼樣的人,情到深處她會不擇手段,她不想那樣對他,對他的家人。所以,趁現在還可以控製,還是離開為好。

下樓時,秦雨詩扶著醉了的慕少天回來。看見嚴語拿著行李箱,似乎很意外,像是猜到了什麼,眉頭輕皺。

嚴語看了一眼慕少天,又看了一眼秦雨詩。奉行那句“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笑著朝秦雨詩點了點頭,拖著行李箱就走了。

回到家,宋矜心看到她拎著行李箱進來。

“出差……回來了?”

“媽,你那什麼眼神啊?好像不希望我回來似的。”嚴語有些哭笑不得。

“瞎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