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現在說什麼都得答應,我們三個點頭如搗蒜。
“都會遊嗎?”
嘴上說著會,其實都是狗刨,沒有人正規學過。下了水瞎撲騰一會就累得不行。
可身體被清涼的河水泡著,打水仗都開心。
胡狗哨看起來非常善水,各種泳姿換著遊。
他的體型健美,皮膚天然的古銅色,沾了水身上的水珠都比彆人的更有光澤,跟我們幾個小學生的瘦弱身板反差過於強烈。像……老鷹和三隻小雞。
二狗和春台正發瘋一樣互相潑水,我站旁邊一點參與感都沒有。
忽然聽見他說:“來一回彆白來了,我教你遊吧,小言子。”眨眼間已經繞到了我麵前。
他托著我的腰身讓我浮起來,先教我腿部動作,配合著手部劃水動作,我一下午就學的差不多了。雖然還是嗆了幾口水被二狗他們笑話。
哼,我才不在意,反正哥以後就是會正經泳姿的人了,你們就繼續狗刨吧。
“可以啊小言子,姿勢都對了,多遊遊就熟練了。”
你知道吧,從不會、窘迫,到學會、掌握,被一個人從頭到尾見證著,會增加對他無來由的信任感。
我現在看他的眼神,大概是隻聽話的小狗狗,做的好一點就等著被誇獎,可惜沒有尾巴,隻能回給他一個傻笑。
遊完坐岸邊休息,樹蔭地被我們三個占了,他在旁邊的夕陽光照下,通體描了金邊。水波粼粼,微風徐來,他說:“走吧,我請你們喝汽水。”
我知道他叫胡卿,但我內心一直喊他“狗哨”,那聲口哨聲給我留下了太深的印象。從“小言子”開始,我決定改口叫“哥”。
“哥,明天還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