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九刃教 潘椿的要求也在情理之……(2 / 2)

鮮花船 DawnBacheler 3105 字 11個月前

桓喜與潘椿行至旅舍時,已是夜半,然旅舍燈火通明不說,更是熱鬨非常——隻是這熱鬨卻並非誰都湊得起,有二人正在旅舍打鬥,銀槍已將窗子都戳離了牆壁。

是□□。

這柄槍銀光閃閃,槍頭紅纓碩大,分明在室內合該施展不開,卻因著使用者毫不顧忌旅舍情況,且這柄槍實在鋒銳堅實,已將另一人逼得奪窗而出。

看打扮,奪窗而出之人,正是店掌櫃。

怎麼回事?什麼情況?

桓喜來不及細想,因為持槍者也已跟著躍出窗子,手中一柄銀槍已然下紮——閃著寒光的槍尖,終究隻停在了掌櫃的咽喉之前。

桓喜一手握在了槍頭後三寸處,剛逼停了銀槍,還未等持槍之人怒而發言,旁邊跟出來的人群之中,忽有人嘖了一聲;而後,伴著一聲怪叫,幾枚暗鏢被打了出來,桓喜抬眼一瞧——這暗鏢奇了,形似錦簇花朵,呈品字狀打來,幾乎令人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雖說如此,但此人的鏢隱蔽性與力度都比不上步溫平一半,桓喜自腰側抽出彎刀,握住槍杆的右手再施力一彈,自己側身下腰。隻見本就一度使力抽槍的持槍者使的力忽被引導,她向後踉蹌兩步,銀槍向右一掃,竟替桓喜擋下半數暗鏢,而剩下一半,部分被閃躲開來,部分被桓喜用彎刀擊落。

此時,潘椿尚才從一係列的事情中反應過來,許是因著豐娘一事,平素性子軟綿的他竟幾步衝上前來,擋在了桓喜麵前,扯著嗓子道:“你們——你們——!”

他“你們”了半天沒個所以然,最後竟憋出這麼句話:“聚眾鬥毆,法……法理何在!再這樣,我可要報官了!”

圍觀人等麵麵相覷,忽然爆發出一陣大笑。

旅舍中膽小的不是縮在二樓客房,就是已逃出很遠,周遭圍觀人等多是江湖中人,潘椿顯然與他們並非同路,這話一出,令人頗有幾分啼笑皆非。

先前發出暗鏢的男子忽上前來,笑問道:“小兄弟,並非我們不問青紅皂白,你可知,你與這位少俠,救下的是什麼人?”

潘椿道:“看……看打扮,他不該是店掌櫃的嗎……!”

“是也、是也——但,你知道此人的另一個身份嗎?”男子搖了搖頭,賣了個關子。

潘椿依然不明所以,桓喜則已站起身來,聽了此話,便去好好打量了一番依然坐於地麵抖如篩糠的店掌櫃。

這位店掌櫃的瞧起來年紀不大,約也就及冠不久,桓喜想了半天,沒把這張臉跟任何一個自己知道的惡人對上號,不由得問道:“什麼身份?”

持銀槍的少女忽然冷哼一聲,搶先代他答道:“魔教中人!”

“魔教?什麼魔教?”桓喜眉頭一跳,在此之前她蝸居長安已有些時日,有段時間沒在江湖上走動,什麼時候又多出了個魔教?

少女一怔:“你……當真不知道?就是……九刃教。”

九刃教桓喜肯定知道,但卻不知道……這九刃教什麼時候在江湖上已經變為魔教了?桓喜一懵,也原原本本地問了出來:“什麼?什麼時候的事兒?”

在她們談話之時,地上被稱為魔教中人的店掌櫃已經從地上爬起,轉眼就想趁機逃跑,卻被先前發出暗鏢之人持暗鏢攔了下來。他看實在毫無機會,忽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痛哭流涕:“幾位大老爺,我就是個開旅舍的,哪裡知道什麼九刃教十刃教的,這到底哪兒來的誤會啊?”

“喔,是了,你們是為何認為他是九刃教中人?”桓喜向銀槍女子問道。

女子眉頭一皺,十分簡潔地回答了這個問題:“因為這個。”

她手腕一翻,將一封信在桓喜眼前抖開,桓喜定睛一看——其上落款,可不正是九刃教三個大字。再仔細去瞧,她便知這確實是九刃教的東西無誤。原因無他,其上字跡,與先前在霜露鎮時所見的蕭商所寫,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