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
“說什麼?”
“你今天對那撮毛的興趣很高啊。”
“我想,那可能是偽造的。首先,沒有任何火燒過或交戰過的痕跡,據那人說事發突然,這狼全力逃跑還來不及,哪來的心思修複皮毛?並且,這狼毛的主人實力似乎很是強悍,不論怎樣傷重也不是那個大肚子老頭能打得過的。”費塞爾凝重道。“我估計,是殺良冒功。”
“是啊,據我看那片廢墟裡也沒有魔族特有的氣息,倒是有冤屈之氣,這村長和牧師又是一身紅黑錯雜,至少黑心錢肯定是沒少賺,這裡的水深的很哪。不過我們現在隻是懷疑,還需要證據。”蕾表示讚同。不過隨即一臉笑容靠近,向費塞爾耳朵吹起了熱氣。
“分床睡。”
“為什麼?這麼多天你總該接受了吧?”
“你不是自己說要尊重我?再說誰知道你趁我不清醒的三天做了什麼。”
“我不是說了嘛,隻有長段記憶我才能屏蔽,什麼也沒發生過。”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時間挺長呢。”費塞爾迅速把被子蓋上翻過身,臉適時地紅了。
“欸?”蕾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