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眼中的震驚之餘尚未散去,閻王垂眸掃視二人,心裡盤算著如何處理兩個出生。
思索了片刻,心中有數後,便順手持起茶杯向下投擲,薛蛹心中有恨卻不敢違背,隻能生生受著。
餘下的滾燙茶水便儘數澆到了薛蛹的頭上,腦袋也被砸的頭破血流,那茶水混合著血液向下滴落,因為實在是燙人,薛蛹的賤臉被燙起大片的紅腫印子,過不了片刻就演變成了猙獰的水泡。
閻王此時卻心想:真是可惜了這上好的君山銀針,不過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
曾針窺見這駭人的一幕,縱有千言萬語卻也發不出聲了,渾身抖的跟篩子似的 ,生怕下一個被茶水澆頭的是她。
欣賞完這賞心悅目的景色,閻王便慢條斯理的用細手絹擦拭手掌,他擦拭的很仔細,仿佛這手碰過什麼臟汙的東西,擦拭完,使了個術法銷毀了這絹布。
閻王朝鬼差囑咐了二人的罪證與處罰後,便踱步向殿外走去,隻餘一屋子鬼差和殿中跪著的兩人。
其中一馬麵出聲道:“因兩個出生罪孽深重,生前壞事實在是做儘,我司最為嚴厲的處罰也不能儘數去除你們身上的業果,因此閻王殿下特批了幾隊鬼差對你們進行處罰,不過嘛,如果你們的表現能好點,我們或許會酌情處理。哦對了,最近衙裡生計不是很好,兄弟們幾個手頭都有點緊…”
聽到這裡,薛勇也不顧頭上的傷痕,重重的朝地上磕了三個響頭,諂媚道:“大人能網開一麵已是大恩,薛某不敢再提其他。我自然是會將以後家人燒與錢財全部上交,全無大人提點,皆是薛蛹自願的!”說罷,用那張爛臉去蹭馬麵的褲腳,由於衙們都身著帶刺盔甲,刺的薛蛹是苦不堪言,一張臉欲哭欲笑,皺皺的擠在一起,實在是搞笑又醜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