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麵把薛蛹踢了出去,清了清嗓子,開口繼續道:“賄賂獄官可是大罪,但是既然你是自行給予的,本人往後就收下了,不過,誰說大爺我要網開一麵的?今天爺心情不太好,處罰便也不會少 。”
薛蛹聞言便是怒目而視,卻也不敢理論。隻是嘴裡默默念叨著,狀似瘋癲,似是神經已然失了常。
曾針默不作聲的觀察片刻,開口道:“隻要諸位爺能饒了我,我什麼都可以做!!”
馬麵聞言傾身向前:“哦?真的什麼都可以?”
曾針立馬默默使勁憋氣紅了臉:“真的…什麼都可以的。”
馬麵見狀,挫著手慢慢靠近:“那……爺就不客氣了!”
說罷,便把曾針身上所有值錢物件扒了下來。顛了顛,居然還挺沉。
“哈哈哈哈哈哈,兄弟們,今晚的喝酒錢有了!果然畫餅男鬼的話不可信,還是實在的錢感人。不過嘛,刑罰還是照樣少不了!”
曾針聽言,硬是氣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