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聞言悚然一驚,眼神複雜地看向徐治。
徐治連連擺手:“不是的,不是他說的那樣。”
林書臉色有些發白:“陛下,微臣突覺身體不適,既然墨白閣主無恙,微臣懇請陛下容微臣先行告退。”
林書左一句“微臣”,右一句“微臣”,就像一把把尖刀刺在了徐治心上。
看著林書疾步走出密室,徐治連忙追了出去。
我打了個哈欠,拿過一號送來的衣服穿上。
不一會兒,徐治便怒氣衝衝地進來,一把揪住我的前襟,吼道:“你快去跟林書解釋。”
我掙開他的手,理了理衣服,慢條斯理地坐下:“陛下說笑了,墨白區區階下之囚,怎能隨意出去。再說了……”我撇了眼皇上,“那天皇上讓墨白侍寢之事可不隻一人知道,墨白並沒有說謊。”
“好,好,好,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徐治快被眼前這人氣瘋了,“一號,二號,將他栓上鐵鏈,扔進水牢。”
得,待遇又降低了,我看著周圍臟兮兮的水,拚命忍耐著。但當一隻泡脹了的死老鼠從我眼前飄過時,我還是忍無可忍地掙斷了鐵鏈,飛身逃出了水牢。
掠出宮門,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他在月光下莞爾微笑,對我默默無言;可我覺得,我為此情此景,已經等待了很長時間。
眼底突然有些發熱,我撲進他的懷裡,溫柔地喚道:“星。”
星吸了吸鼻子,推開我乾嘔:“什麼味兒,這麼難聞。”
我氣結。
星帶著我回到他的住處,我好好地洗了個澡,想到那隻死老鼠,便又多用了兩大桶水。
神清氣爽地趴在星的身上,不停的用腦袋蹭他:“有沒有想我?有沒有擔心我?”
星茫然了一會兒,恍然大悟般地說:“哦,原來這種感覺叫做擔心和想念。”
我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和外星人談場戀愛怎麼就這麼累。
“東方?”
“恩?”我在他的胸口上蹭了蹭。
“……水流在送走你之後便拔劍切腹了。”
“啊?”我震驚了,“他,他,怎麼,怎麼……”
星用雙臂圈住我:“他已經沒事了,墨痕當時就在旁邊,他身上又帶著你送他的那麼多靈丹妙藥,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我慢慢地放鬆了身體,呼出一口氣。
“不過他還一直昏迷不醒。”感到我的身體又僵了,星接著說,“如果你不放心,我們明天便回去吧。”
“恩。”我點點頭,緊緊地抱住星。
“你有沒有為難那個皇帝?”
我白了星一眼:“什麼啊,你怎麼不問問他有沒有為難我?”
星目中含笑:“他或許可以在□□上稍稍為難於你,但你給他的打擊一定是精神上的。”
“……你真是越來越了解我了。”我在星身上繼續撲騰。
星一個翻身將我壓在下麵:“彆動了,再動我就忍不住了。”
“呀,你沒看出我就是要讓你忍不住?”我嗬嗬直笑,還沒笑夠,便被星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