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晉為學習這麼好啊。
“謝謝你的紙。”
晉為又趕緊走兩步進了四班。
阮眠鬆把半卷紙塞回褲兜裡,靠在走廊上。
剛才晉為那個笑有點觸動他。
真的有人在認真向往著未來啊。
他想起了自己不堪入目的破成績,真的不如當初去技校學個技術早點掙錢。
“誒,鬆哥,在這乾嘛呢,快上課了。”
白瑞甩著一隻洗過的手過來問。
阮眠鬆回過神來上去一個鎖喉拖著白瑞進了三班門。
“不是,祖宗,我怎麼惹找你了。”白瑞沒想起來自己坑了阮眠鬆,或許他潛意識裡就覺得他鬆哥不是個玩不起的人,至少他鬆哥不會給自己下暗套。
但他沒想起平時阮眠鬆鎮壓他時他百瑞的狼狽。
運動會如期舉行,各個組成部分都下分給個彆班級。
裁判是四班承擔,晉為在終點線和同學一起掐表。
阮眠鬆不僅上午要跑3000,每班參與的同學下午都要跑4^400接力。
四班是第一次承擔裁判工作,終點也圍了很多不是運動員的人,不知是誰把礦泉水瓶蓋丟在了跑道上,恰好阮眠鬆接了接力棒回頭加速,瓶蓋光滑的一麵接觸跑道,另一麵卡在了阮眠鬆鞋底,受力不均勻,瓶蓋和跑道錯位,阮眠鬆直挺挺跪在了跑道上。
晉為上去想扶起阮眠鬆,阮眠鬆甩開晉為的手,那隻手還拿著接力棒就把瓶蓋從腳底扣了下來,丟在草皮上,很瀟灑的重新加速。
其實隻是很正常的阮眠鬆從操場上站起來,但晉為的感受真的像是阮眠鬆甩開自己。
心裡應該隻是因為好事沒辦成空落了一下。
阮眠鬆跑完一圈再回來,晉為看見他膝蓋隻是擦傷,沒有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