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與義死活不想寫詩,晉為和阮眠鬆也不能押著陳與義讓他寫。
阮眠鬆漸漸習慣了這樣白天上學黑夜在陳與義家外被拒絕。
後來晉為轉而去處理縣丞的事。
宋朝采取勸降招安,勸降的勸降書和招安要下撥安置費的文書晉為都看了,除了虛報的安置費和誇大的起義人數,其餘並沒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
縣丞的兒子參與了這場起義,雖然縣丞的職務在整個縣裡說不上重要,但俸祿僅僅少於縣令。
縣丞找到晉為也是想讓晉為劃掉他兒子的名字。
晉為看見了樓下騎上自行車的阮眠鬆,風吹起沒來得及拉上拉鏈的校服外套。
趕緊喝光剩下的麵湯,摸了門口櫃子上的鑰匙也匆匆趕去上學。
高二秋季的運動會是整個高中最後一場運動會。
等班長把長跑的號碼牌發給阮眠鬆,阮眠鬆自己嗆了自己的一口口水。
“誒誒,班長,我沒報項目吧。”
阮眠鬆坐在座位上拽住班長寧成的袖子。
“呃,當時你睡著了,你同桌幫你報的,3000。”寧成回憶了一下夕會當時的情形。
阮眠鬆鬆開拽住寧成袖子的手指,兩隻手來回掰掰手腕,掰的哢哢響,身體往後推開椅子拐出後門,現在他的好同桌白瑞在廁所。
“他個坑貨!”
在走廊上碰到了晉為,額頭上大汗淋漓的,手指勾起衣擺鼓風。
忍不住好奇,“誒,乾嘛去了這是。”也沒隻好奇,在褲兜裡摸出半卷紙拽了兩節給他。
晉為笑起來,“在實驗室剛回來,怕趕不上上課。”用紙擦擦額頭上的汗,“爭取化學競賽拿個獎。”
這個笑是真誠的,藏著晉為他單純的快樂。
阮眠鬆知道是奧林匹克競賽,全級部也沒有幾個人有資格參加。